“你……”薑雨潭一陣麵紅耳赤,憋了半天,就罵了句“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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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顯不置可否,從西服暗袋抽出一條方帕,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掐過她脖子的手指,將卑鄙無恥進行到底。
“那麼,你既然很享受,又何必裝委屈給我看?以為我會貪你甜軟,再續一回?那你的算盤,可打錯了。我不喜歡一點勁兒都沒有的女人!”
“尤其像你這種,輕輕碰一下,就喘了半條命,沒意思。”
“你!”薑雨潭不堪羞辱,氣洶洶的揚起手兒,想扇他。
卻又被殷顯擒住手腕,暗暗施力,重拾陰狠“我沒閒情工夫和你在這兒打情罵俏,我還是那句話,立刻馬上給我離開蘭霧莊!否則……”
他重重甩開她的手,連他掌中的方帕也一齊擲在地上,句句透著威脅“先拿你五哥開刀。他好像就在帝都,教授對吧?”
“你……”薑雨潭欲言又止,斟酌著言辭,不敢再惹怒他“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消氣?”
“我讓你現在滾,聽不懂?”
“難道就沒有彆的選擇了嗎!我給你做牛做馬行不行?”
殷顯不再接話,徑直往螺旋樓梯那邊走。
此時窗外的天空,陰沉沉的,即將有一場暴風雨來臨,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
矜厘在房車睡到天昏地暗醒過來,聽到殷顯叫劇組撤出蘭霧莊這個消息,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薑雨潭自責不已,紅著眼眶說“對不起,矜厘老師,我再去求求殷顯。”
說完,不顧符符的勸止,執意冒著瓢潑大雨,跑去主園。
矜厘表情呆呆的托著腮,如同失去靈魂的木偶,不知接下來要怎麼做才好。
畢竟,剛抵還報酬給謝霽延沒多久,總不能又開口去求他幫忙說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