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爺子比較重信義,哪怕隻是口頭說說,也必須要遵守承諾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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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厘厘,就委屈你和澤潛多多磨合相處了。而將來……”
她說著停頓兩三秒,旋而作笑“伯母隻是假設,如果將來,你和澤潛實在真的相處不下去,那想離婚也可。隻不過,謝氏族規向來嚴肅,一般結為連理,便不輕易斷離,惟有喪偶。”
“你能聽明白嗎?厘厘。”
她這席話,有三層含義。
第一層意思是,這樁婚約,原本都想作廢了,但奈何謝爺爺執意要讓謝澤潛履行。
第二層雖明麵上,希望矜厘能和謝澤潛好好磨合相處,但實際是暗示矜厘自己去跟謝爺爺提出解除婚約。
第三層借用族規上的一條祖訓,提醒矜厘身上的“克夫”標簽,可彆把謝澤潛給克死了,畢竟她就這麼一個兒子。
矜厘唇角笑意微澀,神情從始至終很淡然,“我明白,伯母。”
“明白就好。”周輕纜和顏悅色一笑,扯回家常,往她碗裡添菜“多吃點肉,瞧你瘦的。”
“好,謝謝伯母。”
這一頓飯,矜厘吃得五味雜陳。
謝澤潛卻聽不出話中深意。
在周輕纜吃完飯後,提前離開翠玉灣時,他信誓旦旦的向矜厘保證“你放心,隻要領了證,成為正式夫妻,我就絕對遵守謝家規,不會和你離婚。”
矜厘置若罔聞,心思全撲在謝霽延的信息上。
她避開謝澤潛,先上樓,躲在房間浴室裡點擊語音條。
謝霽延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性感繾綣。
她沉溺的聽了幾遍,才緩緩回複“你……回家了?我今晚要在翠玉灣這邊睡。等……等明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