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小董笑著點點頭,“我從來不看足球,所以對朱宏晨也沒那麼迷,不過,我倒是挺羨慕他們能掙那麼多錢。讀蕶蕶尐說網”
“你跟他們熟不熟啊?”一個計劃慢慢地浮現了出來,陳太忠覺得有必要嘗試一下。
“倒還行吧,”小董眼珠一轉,笑嘻嘻地看著他,“陳哥您有什麼事兒?隻管吩咐,嗬嗬。”
“你小子的腦瓜,還真管用,”陳太忠又笑著拍一下他的肩膀,“想收拾一個人,有辦法讓朱宏晨他們出手沒有?”
“這簡單啊,弄人還不容易?”小董笑一聲,“朱宏晨他們都是狂慣了,而且,隻要不把人打出問題,他們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反正這幫人,沒什麼腦子,陳哥你說搞誰吧?”
“先我得聲明,你不能說是我的意思,”陳太忠不想讓事情變得不可控製,當然就要說出先決條件來,“最好,你也彆說跟那人有仇,就當是偶然事件了。”
“這個我知道,不就是找碴嘛,簡單得很,”小董笑著點頭,不過,他看陳太忠說得鄭重,訝異地問了,“那家夥背景很大嗎?”
“大個毛地大,切。不過就是一商人。”陳太忠冷哼一聲,“那家夥找景靜礫的碴兒,景秘書長對他很頭疼啊。”
“商人?很有錢嗎?”出乎他的意料。小董居然對蔣慶雲的商人身份很在意。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又不是官員,你這是……什麼表情啊?”陳太忠有點不理解。
“陳哥,不是你說的那樣,”小董搖搖頭,“朱宏晨他們眼裡,可沒什麼政府官員,紅星隊有人挺著,他們哪兒會在乎什麼官員?正經是商人。有錢地大老板,他們會刻意地去巴結。”
這倒是件怪事,陳太忠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論調,不過仔細想想,人家說得似乎也有道理,每個人生活的***不同。導致稀缺資源不同,那麼,對不同資源的重視程度,自然也就是迥異地。
可以說,紅星隊這幫人不缺粉絲,不缺關注,也不缺省市領導地照顧。那麼他們最缺的。就是錢了。
就說打人吧,他們要是隨便打個一個不重要的官員。自然會有人站出來幫著說合,這年頭,當官地總是習慣“以大局為重”,可是要打了有錢地老板,那就可能是得罪了潛在的主顧。
誰跟錢有仇啊?
“那家夥也沒多少錢,有個幾百萬吧。”陳太忠倒也不瞞著小董,“我覺得這點錢不算多,小董你覺得呢?”
“幾百萬……對我來說挺多地,哈哈,”小董一聽就笑了,邊笑邊搖頭,“不過,這點錢可是看不到朱宏晨他們眼裡----他自己才幾百萬,能拿出幾個錢來給大家打賞?”
陳太忠一聽也笑了,這家夥說得還真在理,“你說得沒錯,要不是他沒錢,我根本不可能惹他,景靜礫也算倒黴了,遇上這麼一個窮光蛋,可偏偏地……還有同學給說情,要不然,景靜礫就收拾了他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小董一聽這話,終於明白了,他原本就在奇怪呢,能讓市政府秘書長感到難做的商人,怎麼可能才是幾百萬的身家?
“好嘞,這件事兒交給我了,”既然疑慮之心儘去,他答應的就異常痛快了----手裡還拿著那個裝了手表的紙袋呢,不痛快就沒臉對陳哥了,“打成什麼樣的?”
“打到他以後不敢再來鳳凰,具體該怎麼做,你自己設計吧,小董你地腦瓜,我是知道的,”陳太忠笑一笑,“這家夥叫蔣慶雲,住在……”
安排完這件事,他抬手一看表,卻是已經十二點了,忙不迭跳上林肯車就走了,“唉,糟糕糟糕,我那兒還一撥素波的客人呢……”
其實,這次荊濤來鳳凰,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清渠鄉的那塊兒地,隻是交兩份資料的話,他完全可以特快專遞過來,實在不行電子郵件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