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她一邊掀起了自己的牛仔套裙,兩條筆直的長腿就毫無遮擋地出現在了他地麵前,一條粉紅的純棉小內褲,包裹著小半個渾圓的臀部。
丁小寧一彎腰,就想將內褲脫下來,不過,下一刻,她站直了身子,“我去掛上請勿打擾地牌子……”
結果她牌子沒掛上,反倒是領了一個人進來,王浩波笑嘻嘻地走進來了,今天說好了,張國俊來港灣同陳太忠吃午飯,王書記生恐陳某人太忙,於是親自前來敲定此事。
王浩波同丁小寧是頭一次見麵,不過,他對陳太忠身邊層出不窮的美女已經習以為常了,倒也沒有避諱,笑嘻嘻地聊了兩句之後,“對了,剛才從你房間裡哭哭啼啼出去的那個女人……怎麼回事,要幫忙不?”
“不用,她老頭被雙規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王浩波是他進入官場以來,對他指點最多的人,這固然跟兩個人的職能和***不交集有關,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兩個人有著非常穩固的關係。
況且王書記對他敞開心扉在先,所以陳太忠倒也就不遮著掩著了,“想讓我幫她求情呢,嗬嗬。”
“送上門兒的肉,那不咬白不咬了,”王浩波看一眼丁小寧。現她沒有回避的意思,咳嗽兩聲,“不過這裡麵也有點技巧。”
“這是我最信得過地女人,有啥話你說吧,”陳太忠笑著拍拍丁小寧的手臂。
多少人栽在女人身上了,還你“最信得過的”?王浩波白他一眼。不過,他說地不是什麼特彆機密的事兒,倒也無所謂。
於是陳太忠才知道,按慣例,被雙規者的家屬求上門來,不能榨一次就算完,要多榨狠榨,有多狠就下多狠的手,這便宜不占是傻的。
那邊真想要撈人的話。就算借錢都很正常,不撈地話死定了,撈的話沒準就救回來了。都是水裡的人了,你一根一根稻草灑下去慢慢地救唄,不整得那些人傾家蕩產,也辜負了組織的一次行動不是?
反正,那些被雙規者出來之後,也是前途黯淡了,就算有強力人物扶持,他也不可能來找後帳,這麼做的人多了。敢找後帳彆人就敢再把他推下水。
當然,有那根子特彆硬的,人家也不可能求到你頭上是不是?所以,陳太忠眼下所處的位置,正是那種有能力大榨狠榨的角色。
“哦,這樣啊,”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心裡總算明白了,他一開口就來了一個一千萬。金敏應該撈人也撈出經驗了,照他這麼開口,不得把金老師嚇死才怪----幾刀下去,怕是她連高利貸都沒地兒借了。
既然明白金老師為什麼哭著走了,他就想攆著王書記離開了,哥們兒憋了十來天了,這離十二點還有半小時……能不能讓我乾點兒啥呢?
結果還沒等他暗示呢,門鈴響起,卻是呂強來了。王書記一聽這位就是“太忠庫”的建造者。忍不住就攀談了起來---這可是能跟蒙藝說上話地主兒呢。
呂老板一聽他是水電設計院地,心說正好。“王書記,你說我那個太忠庫,水去了以後還能不能用呢?”
“哎呀,這個可不好說,怎麼也得大修了,”王浩波沒在意這個問題,信口問一句,“現在內外水麵平齊了,壓差就沒了,關鍵看你外側壩體尤其是引壩部分,有沒有被水浸鬆了壩基,說句難聽的,一旦壩基被浸鬆……”
“王書記,等等,”呂強打斷了他地話,“內外水麵沒齊呢,我水庫裡麵的水位比外麵高啊!”
“呃……”王浩波登時倒抽一口涼氣,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是四天以前,你的水庫就被淹了嗎?現在內外水麵……沒齊?”
“齊了我倒不問你了,”呂強覺得有點受傷,我雖然是外行,好歹也修了一個水庫不是?不帶這麼小看人的啊,“落差還三米多呢,你可說這破雨吧,說大不大就是下個沒完。”
王浩波搖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抬頭訝然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內外三米的落差,你的水庫在被漫之後,堅持了……四天了?”
“一開始還不止三米,十米呢,”呂強笑著點點頭,“所以我現在擔心的,是堤壩外側的衝刷,會不會讓我地水庫垮壩。”
高水位流向低水位,必然會帶去水流衝刷,尤其這三米的落差,那可不是開玩笑,小瀑布了呢,可想而知堤壩外側會受到什麼樣的衝擊了。
衝刷時間一長,堤壩外側泥土不斷地被水流衝走,再加上內外水麵的壓差,潰壩是遲早的事兒,所以,王浩波才會在聽說四天了水麵還沒平齊,露出那種不可置信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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