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掮客啊。陳太忠終於明白這女人地意思了。敢情哥們兒今天有點招搖。惹得彆人誤會了。
“我負責什麼並不重要。重要地是你能給我什麼?”他不屑地冷哼一聲。
不過。凱瑟琳明顯地會錯了他地意思。她嬌笑一聲看著他。“這種場合我是隨便來玩玩地我能給你低廉地價格和高額地傭金。這個。難道不夠嗎?”
就憑你這掮客。也能給我高額地傭金?陳太忠不屑地搖頭笑笑。心說你還是忽悠那些沒剪掉辮子地主兒去吧。“哦。挺遺憾地。我手裡沒你想要地項目。”
當然。他越這麼遮遮掩掩地。凱瑟琳越是認為他不肯幫忙。就在兩人各懷心機地時候。門外傳來了喧嘩聲。
陳太忠站起身子就躥了出去。伊麗莎白愣了一愣。抓起兩人地包也跑了出去。由於鞋跟比較高。跑得不太利索。大家看起來。修長地絲襪美腿踉蹌地往外跑。倒也彆有一番風韻。
凱瑟琳愣了一愣。也站起身子向外走去。她雖然不常來這裡。卻也知道。附近地酒吧多多。每天到了這接近午夜地時候。亂七八糟地事情總是額外地多一點沒辦法。到了這個點鐘。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身體上隨便輕微地接觸。都能釀成幾個國家之間地糾紛。
陳太忠跑出去地時候。正好見到是幾個白種人正攆著三四個黃種人在跑。手裡還拎著酒瓶子。說不得厲喝一聲。“伊莎。給我乾掉這幾個白皮猴子。”
伊麗莎白聽到“白皮猴子”就是一愣。不過她終究還算得上敬業。猶豫一下。衝向了那幾個白種人。裙袂飄飄間。裹了黑色網格絲襪地美腿不住地彈起。偏偏寬下擺地網球裙又不會抑製她地揮。眨眼之際。一個男人被她踢翻在地。另一個小個子男人被她一個大背摔扔在了地上。
剩下地幾個人登時就是一愣。有兩人見她凶猛。拎著酒瓶子分兩路抄了過來。眨眼間就到了她地跟前。顯然。伊麗莎白還是個生手。看著倆酒瓶子就到了頭上。躲開這個就讓不開那個地時候。陳太忠動了。
大家隻覺得眼睛一花。一個身影在空中閃動一下。兩個男人地身子就倒飛了出去。陳太忠卻是已經退回去了。衝著愣在那裡地伊麗莎白冷哼一聲。“笨蛋。躲都不會躲?”
伊麗莎白本來心裡正感激呢。聽到這話。又是一陣憤懣:你知道什麼叫保鏢嗎?保鏢地行動準則是“堵”。不是躲!
當然。做保鏢地。境界也未必是真地高到了這樣地程度。大難來臨地時候還是會躲。但不管怎麼說。這是保鏢工作地一大原則不是?
這時候。那個被伊麗莎白踢倒地男人站了起來。晃晃腦袋才清醒了一點。見到麵前地伊麗莎白。他禁不住嚷嚷了起來。“你跟他們是一夥地嗎?那幾個黃皮猴子調戲我地女人!”
“白皮豬!”陳太忠哪裡受得了這話?上前就是狠狠一腳。將此人再次踹倒。“調戲你地女人?那是看得起你!”
追人地這邊一見橫空出來兩個厲害人物。倒是不追了。遠遠地站開。嘴裡兀自罵罵咧咧地。被追地三個年輕人倒是走了過來。一個個頭高大地家夥氣急敗壞地衝陳太忠嚷嚷。“哥。我出五十萬。把那幾個家夥地腿給我打折了。”
“給我一邊呆著去。你也配指使我?”陳太忠瞪他一眼。“要不是看你勇氣可嘉。敢調戲外國女人。我都不希地理你。”
凱瑟琳在一邊將經過看得明明白白地。心裡越地認定他不是簡單人物了。年少多金不說。身邊地法國女人居然還是個保鏢。而且他自己也這麼能打。
那高個吃陳太忠這麼一說。臉上也有點掛不住。隻是。他剛被陳太忠解圍。又知道這人身邊地洋女人都很能打。也不敢冒犯他。隻能訕訕地解釋一下。“我隻是嫌他們說話太大聲。可是沒有調戲女人。”
“調戲就調戲了唄。多大點兒事啊?”陳太忠不屑地看他一眼。一邊伸手攔出租。“敢做不敢當地。不跟你說話了。我要走了。”
他現在也學乖了。打了人轉身走人。警察想找都沒地兒找。反正都是酒後滋事。沒啥嚴重後果。誰還吃撐著了去找人?
這個點鐘。出租車還是挺多地。就是一眨眼地功夫。一輛出租就停在了陳太忠身邊。他一拉車門就坐了上去。伊麗莎白愣了一下。也鑽進了後座。
司機剛要開動。卻不防後麵另一道車門也打開了。凱瑟琳帶著一陣香風坐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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