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為重要的是,上午這廝出去辦事,那做保鏢的外國美女卻是在房間裡呼呼大睡——可見其戰力之驚人了。
於是,南宮老板就略略地八卦了一下,結果於總聽得眼熱,心說這等蓋世猛男,要能得了機會倒是要見識一下,反正她和老公各玩各的,誰也不乾涉誰。
正好今天周末,於總的某個朋友搞的一個小酒吧開張,就想借此機會約了陳太忠出去玩玩,反正陳某人除開床上功夫不說,個人形象也將就,不但能打敢拚,還會好幾國的外語—
—當然,最關鍵的是,陳太忠在京城裡,已經交了兩個有點份量的朋友了,作為捧場嘉賓,絕對拿得出手。
“那還是帶上伊麗莎白好了,”陳太忠倒也沒拒絕的意思,反正是鬨騰唄,不過他不想把她留下,“凱瑟琳的事兒已經說完了嘛。”
那兩位聽著相互看看,也沒了脾氣,於總好歹也是女人,就算想嘗嘗猛男的滋味,這話總是不方便出口,倒是一邊的馬小雅笑一聲話了,“沒看出來,陳主任倒是挺會憐惜人
的……而且還挺有女人緣。”
她原本是主播出身,樣貌身材都沒什麼可挑剔的,普通話也說得極為標準,再加上眉眼間的笑意,倒也頗為勾人。
嘖,又有點那啥了,陳太忠心裡品出一點味道,心說算了,與其一次次地假作不懂,還不如索性表現得粗俗一點,也好絕了她們的心思,“什麼女人緣啊,昨天她下麵沒刮乾淨,
一開始我可受老罪了。”
“哈哈,”那三位聽得登時放聲大笑了起來,於總和馬小雅雖然臉上微微有點紅,卻也是笑得花枝亂顫東倒西歪的,眉眼間的蕩意再也無法掩蓋。
這京城的女人們,還真是開放了,陳太忠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科學日報》的女記者,站起身向外走去,卻聽得馬小雅在背後來了一句,“我們於總可不紮……”
“壞死了,你個小丫頭。。。”
還好,有伊麗莎白在他身邊,這個晚上,雖然於總和馬小雅時不時地用怪異的眼光打量著他,卻也是沒有直接騷擾的機會。
周六周日,卻是荊俊偉拖著陳太忠辦了兩天的事,對伊麗莎白的存在,荊總是沒辦法說啥,反正是一時興起,不過他不想讓陳太忠跟南宮毛毛那幫人接觸得太頻繁——要知道,京
城可是個大染缸。
所以,他就給陳太忠找了一處彆墅,讓他再到北京的時候,也好有個落腳點,倒是跟韓忠有點異曲同工的意思。
不過這彆墅卻是要陳太忠花錢買的,還好,那屋主家裡出事了,急等錢用,占地一百五十平米的獨門獨戶三層半小彆墅,才要兩百八十萬,雖說是裡麵隻是簡裝了一下,價錢倒
也算公道。
可是,雖然是陳太忠花的錢,戶頭上了荊俊偉的名字——這也是為了穩妥起見,然後就是荊俊偉給陳太忠打個借款條,意思就是說那房子抵押給他了。
如此倒一下手,陳太忠就能心安理得地住進去了,不但不怕人查,也不怕荊俊偉借此侵吞——親兄弟明算帳嘛,可見這年頭做事,變通的法子實在太多了,那些被抓住的,不是太
狂妄的,就是腦子不夠數的。
周一的時候,鳳凰的資料就送了過來,陳太忠看看沒什麼問題,再次登門拜訪綜合處張處長。
張煜峰還是那種彆人欠了他幾百萬沒還的麵孔,不過這一次,他也沒有再刁難陳太忠——人家不吃他這一套,他又做給誰看?
“好了,先放這兒吧,”他很隨意地將那厚厚的文件袋向旁邊一丟,斜眼看看陳太忠,“是按要求搞的吧?”
“是,”陳太忠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不過那態度卻是很隨意,“張處,你這兒還有什麼事兒嗎?”
“真狂,”看著陳太忠離開的背影,張處長冷哼一聲,抬手撕開密封的文件袋,翻看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自己該看什麼樣的地方,隨便翻了幾下就找到了位置,手指在幾行文字上慢慢地滑過,坐在那裡愣了一愣之後,驚訝地咂一下嘴巴,“哼,還真是有辦法……”
張煜峰周四向陳太忠的交待,不但是不方便說,也有刁難之意,眼見鳳凰科委很好地領會了部裡的意思,而且隻是輕描淡寫地埋了一個伏筆,心說這家夥還不吃嚇唬,看來鳳凰是
真有能人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