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2章為難-1623章計劃(2 / 2)

官仙 陳風笑 8954 字 10個月前

“偷著樂吧你”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要不是這話題現在還有點爭議,哪裡輪得到你出風頭?你當我們鳳凰市黨委不存在?”我是說真的呢,宵瑞遠白他一眼,停了一下之後,似乎覺得不解氣,又重重地哼了一聲“不過就是個省級電視台,這點風頭我稀罕嗎?”

“哦?想要工中心電視台啊,這簡單”陳太忠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看著他笑一笑“你確定,想工中心電視台?”

“嗯?”宵瑞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了“你彆又是要我工中視二套那個什麼花錢的欄目吧?上次他們聯係我了,不過我告訴他們工業園沒建設好,回頭再說。”

宵家工業園的產品大部分直接出口的,國內有需求的也都是一些合資企業的公司,根本不需要做那個宣傳一最起碼在相當一段時旬裡不需要,所以宵總對這種欄目不感冒也是正常了二人比人真的氣死人,宵家的強勢不是吹出來,是真有那麼強,完全沒慫要做什麼炒作,說良心話,宵瑞遠更願意讓自己的企業低調一點。

“不是,是人物訪談”陳太忠也知道宵瑞遠的傲氣,對這種反應並不意外“我在北京有幾個朋友,幫你問一問?”人物訪談?”宵瑞遠一時有點心動了,不過再想一想,還是猶豫地搖搖頭“這個回頭再說吧,先看看社會工的反應…我可不想跟所有三資企業作對。”

“我估計啊,太忠,你都不用張羅”難得地,許純良提出了他的意見“有人覺得瑞遠有必要上,那就怎麼都跑不了,要是爭議太陰鯉話,你找關係也沒用隻“這也難說”陳太忠可不服氣他這麼說,無非是一個社會爭議事件的人物訪談,你以為巾心台就是鐵板一塊?照我說,這種強力宣傳機構裡,有分歧才是正常的。”

“但是,那樣的話,你也就陷進這灘浮水裡去了”許純良認可他的話,不過並不支持他這麼做“這灘水咱們彆碰的好。”

“可是現在,你覺得我還能脫身嗎?”陳太忠苦笑一聲,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起的。

“能,為什麼不能?”許純良接下來的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沉就裡“你在下麵是做事而已,真要陷進去的話,可不僅僅是意識形態之爭那麼簡單了。”

好久之後,陳太忠才歎一口氣“我感覺咱們都是卒子,不過就是個頭有大有小罷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就有點掃興了,不過運三位雖然年輕,卻都是控製情緒的高手,不多時又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事實工,今天陳太忠前來,心裡還計劃著彆的事情,三人飯畢之後,許純良想回了,卻被他拽住,找個幽靜的酒吧繼續聊天。

“有什麼事,你直說吧,”許純良人雖實在,卻不傻,見陳太忠一直雲江震罩地瞎侃,於是主動問。

“是這麼回事,能不能幫著查一下工行西城支行的行長賈誌偉?”

陳太忠就是等他這話呢,於是不客氣地問了“那家夥經濟工有點問題。”西城分行?那才是多大一點官?”許純良的眉頭皺了起來,值得嗎?”

“值得”陳太忠哼一聲,圖窮已見,那家夥跟朱秉鬆的兒子混得很不錯,你覺得,朱秉鬆還有可能跟你老爹緩和關係嗎?”

他這兩天本來已經把素仿的事情放在一邊了,誰想湯麗萍還真的幫他打聽出來了,天廈房地產公司跟多個銀行都有往來,不過巴結天廈最狠的,過是工行西城支行的人二這樣的事情算朱秉鬆想瞞都瞞不過去,銀行放貸雖然不對社會透明,但是銀行內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銀行裡最不缺的就是查賬高手,隻要有心,怎麼可能打聽不到?

朱亦凱也知道這種情況,所以他倒是沒有刻意地隱瞞,如此一來,那就更好打聽了。

打聽到這個,陳太忠就覺得,自己想要對付朱亦凱也不是那麼困難了,因為他想起一件事,以前蒙藝要收拾範曉軍,就是讓自己對他的小舅子楊斌下手來的。

省部級的咱啃不動,那麼就」衝小魚小蝦下手好了,陳某人現在對這套理論已經相當熟了,彆人是打狗看主人,這官場裡卻恰恰相反,是“打狗衝主人”!

隻要那主人有點政治敏感度,就該明白那狗是為什麼挨打了,這就是警告啊你小子手伸得太長,伸到不該伸的地方去了,先來點小菜敲打你一下,你要真不識趣,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官場裡從來都是這樣,挖出蘿卜帶出泥,孤家寡人根本就做不好官,也做不上去官,要是孤家寡人還敢亂伸手,那都不用等正義使者降臨~跟你有利益衝突的勢力直接就端了你了。

所以說挖蘿卜簡單,帶泥那就是技巧性的活兒了,真想狗和主人一起收拾的話,就算狗的主人是清廉的,也有的是帽子可以扣,比如說“帶病提拔”“監管不力”什麼的。

陳太忠相信,隻要自己能弄掉那個工行的支行行長,朱秉鬆父子肯定要收斂一下丫挺的若是真不知道收斂,那大家就把事情搞大好。

高層的戰爭,很多時候都是從基層引的,這也是官場中人行事小心謹慎的緣故之一,往往你認為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未必是簡單的二事實工,陳某人對素仿的工人沒什麼感情就算有也是不多的一點點,但是他跟朱秉鬆的仇結得不小,自是看不慣對方可能的大把撈錢,當然,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那就是當初的“一元錢賣廠”方案,讓他實在看不過眼。

我要讓你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吃相太難看是要遭報應的、指望老天報應你有點不太現實,那哥們兒這幕後英雄就勉為其難地伸一把手出來吧。

於是,這方案就算有了,他就開始琢磨,哥們兒我在素波能力要差一點,收拾這賈誌偉,得找人幫忙才行,嗯,實在不行的話…向田甜獻一把身?就當為民除害做出犧牲了,反正田立平跟朱秉鬆算是不太對付的。

可是這麼做,有點玩弄小田感情的嫌疑吧?他一直覺得,田甜是個不錯的朋友,是的,僅僅是朋友一雖然他不小心碰到過人家的那啥。

正糾結著呢,他就接到了許純良的電話,心裡一時反應了過來,

我怎麼就忘記了,許紹輝是省紀檢委書記了呢?

當然,許紹輝是紀檢書記這僅僅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是,許書記跟朱秉鬆也不對付,當初陳某人被蔡書記和朱市長聯手收拾的時候,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老許。

陳太忠知道,其實自己沒那麼大的魅力,能讓老許專門跳出來挺自己,人家有人家的想法呢,不過容觀事實總是存在的。

而且,從大勢土講,許蒙聯手擊敗蔡朱的時候,是外來勢力對本土勢力的一次打壓,所以不客氣一點說,許紹輝跟朱秉鬆根本就不可能和睦了~有點臨時性的妥協倒還可能。

“這個事情啊,我得回去問一下”許純良聽完他的話,現裡麵的水居然這麼深,真的不敢亂表態了,不過,我爸答應的可能性不大…………我爸做事很穩健的。”

“難道他能活生生看著國有資產流失而不管?”陳太忠睚眥欲裂“他們賺的不是錢,是一代代素緩人的血啊”許純良怪怪地他一眼“太忠,我會幫你說的,不過你裝得也太誇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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