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的獨占欲是很強的,一旦是他沾手的女人,就不想再被彆人那啥了,這是一種強者心態,不能說很古怪。
而他眼下的糾結,也就在於此了,跟小白結婚,不符合他的既定目標,他的目標是荊紫菱,但是撇開小白,也是他不願意的修煉情商修煉到這種地步,這算失敗還算成功啊?
女人,終究是麻煩,我就不該招惹這麼多的,但是…………然而……離開了女人的男人,那還叫社會性動物嗎?
這份糾結的心情,一直伴隨他來到素波,好死不死的是,才進素波,天上又下起了小雨,這陰霾的天氣,讓他的心情越發地不爽了。
然而,不爽的還在後麵,車到素波,就是六點半了,李雲彤在已經在“三羊泰”,叫了包間,叫他過去吃飯。
自打李雲彤升為副處、起碼是她認為的副處之後,她一直想請陳主任吃飯來的,但是陳主任的時間寶貴,又要講究若乾避諱,也一直沒機會吃這一頓飯,今天雙方的時間,才能湊到一紫2506章家和萬事興(下)
這三羊泰飯店,聽起來村俗,其實是新開不久的飯店,所謂的三羊,是指羊鞭、羊蛋和羊腰huā,絕對貨真價實這三樣具體是什麼,大家都知道的。
比如說吧,店裡還賣羊血,卻不是街上一兩塊一斤的那種血豆腐,而是實實在在的羊血,羊肉十六一斤,羊血則是三十二一斤,血比肉貴……得多。
所以,這飯店聽起來村俗,可不但是取了“三陽開泰”的諧音,更是相對高檔的”李主任選這個地方請客”也不算怠慢陳主任。
這是單獨的謝宴,李雲彤的誠意也夠足,陳太忠略略考慮一下,帶了鐘韻秋和張梅過去赴宴,其實,這也算不得唐突這兩位都是女士,過來蹭頓飯,多大點事?
說句良心話,李雲彤雖然粗拉,但是女人本身就具備相對細膩的性格”她也從不同渠道了解到了陳主任的一些聲名,但是她不是很在意,陳主任喜歡年紀比較小一點的女人,而且,據說他從來不破壞彆人的家庭。
要說危機感,她多少有一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能確定,小陳不會動自己的腦筋按說,她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地……,就是能確定這一點!
當然”陳主任真要表示出一些傾向的話,她自認也無力反抗……,或情人。自然不怕話說過了,“太忠,好像你跟達老女人很清白吧?”
“誰說不是呢?你都說她是老女人了”,陳太忠悻悻地撇一撇嘴,“而且,我一向信奉“兔子不吃窩邊草”我不喜歡麻煩。”
“不是窩邊草,你就隨便吃了?”張梅笑著接口,由於少少地喝了一點酒,她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嗯嗯,沒錯,今天晚上,我就要吃外地來的草,還要大吃特吃”,陳太忠微笑著點頭,心裡那點芥蒂跟著消失不見了,我根本連碰都沒碰一下李雲彤嘛……
當天晚上的湖濱生態彆墅裡,由於有兩今生力軍的加入,越發地熱鬨了,但是陳主任心係工作,第二天還是從粉彎玉股中及時醒來。
同時醒來的,還有張梅,她要在八點之前趕到省廳招待所,彙合自己的同事去辦事,陳太忠不顧她的拒絕,很堅決地將她送到離省警*察廳不遠的地方,才讓她下車。
有了這一趟相送,陳太忠再來單位,也就是剛剛趕得上,隨著素波市的發展,馬路上的車越來越多,上班高峰期,不是很好走。
到了單位之後,陳太忠又想到了昨天李雲彤老公那副德性,心裡又生出點火氣來,於是吩咐郭建陽,“等見了李雲彤,讓她過來一下。
直到九點半,李雲彤才出現在文明辦,她神情委頓,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走進陳太忠的辦公室之後,就是一聲歎息,“昨天跟張強大吵了一架,吵到半夜三點。”
“家裡既然不支持你,那我得空跟主任說一下,調整你的工作吧”,陳太忠撇一撇嘴,這件事是張強做得有點過,但是也跟陳某人的外號不無關係,“家和萬事興。”
“我偏不”,李雲彤咬牙切齒地回答,“您放心,他不敢來文明辦折騰,不是我小看他,他就沒這個膽子!”
“嘖,何必呢?”陳太忠歎口氣,他還真的想調整她的工作了,哥們兒這名聲,也是很要緊的吖……
李雲彤的家,就在省委的一個宿舍大院裡,住的是二手房,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他這夫妻倆一吵架不要緊,旁邊不少鄰居,就隱約聽到了。
尤其是張強在家關上門罵人的時候,真是什麼話難聽罵什麼話,旁邊鄰居聽不太清楚,但是隱約幾個字還是能聽到,“臭不要臉”、“領導的床很舒服吧”…………之類的,足以讓彆人生出一些聯想。
在下午的時候,李主任跟愛人吵架的消息,甚至傳到了文明辦,由於李雲彤的人緣不錯,也沒誰有意扒這個八卦。
然而,第二天早上風雲突變,馬主任沒來上班,倒是潘劍屏潘部長過來,了解了一下文明辦最近工作的進展。
到了接近中午的時候,郭建陽悄悄地跑到陳太忠辦公室,“頭兒,我聽說……,馬主任的愛人張鱗,吃安眠藥自殺………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什麼?”陳太忠聽得嚇了一大跳,趕緊抬手給馬勉打個電話,不成想馬主任的手機關機,想一想潘部長今天在馬主任不在的時候,莫名其妙地過來,他又隱約覺得,此事應該是有點什麼文章。
郭建陽能知道的事情,那就瞞不了多久,不多時就傳遍了,整個文明辦裡,大家說話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氣氛顯得相當地詭異。
下午時候,又有最新消息傳過來,張磷已經脫離了危險,然後,所謂的真相不知道從哪個渠道流傳了出來。
昨天下午,有人給張磷打了匿名電話,說是馬主任跟下麵某個女乾部有染,然後利用權力將其提拔為副處長,打電話的人說了,他沒彆的意思,就是不想看到張主*席你“被蒙在鼓裡,。
這種藏頭藏腦的電話,張磷一般是不會在意的,但是她看自己的老公,看得確實挺緊,於是就找個自己信得過的人,要他幫著盯一盯,看馬勉下班之後,都會去哪些地方。
好死不死的是,昨天馬主任興致挺高,就去孫朋朋家裡活動了一下。
走進了小區了?盯梢的這位知道情況不對,就趕緊彙報,張磷一時大怒,決定去捉奸,不過,為了自己老公的前途,她沒叫彆人一事實上一聽那小區的名字,她就猜得到,嫌疑人應該是孫朋朋。
她氣衝衝地敲開門之後,看著衣衫不整的狗男女,對著孫朋朋抬手就是一記耳光,孫朋朋不依了,哭鬨了起來,馬勉趕緊拽住張磷,不成想張磷又對他拳打腳踢。
“沒完了你?”馬主任也火了,抬手又給張磷一記耳光,“有啥話,好好說不行嗎?”
當著你的野女人,你居然打我?張磷哭著就跑了,不多時馬勉再回家的時候,有心跟她好好聊一聊,她卻隻是不理
張磷本來算是個想得通的女人,但是她在野女人麵前被老公打,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去,於是在淩晨,摸出安眠藥一口吞下,等馬主任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地上的藥瓶,這是再也掩飾不住了,趕緊送醫院吧……
“老馬也躺著中槍了?”陳太忠聽到這個消息,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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