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6-3037是陷害?(求月票)(2 / 2)

官仙 陳風笑 10168 字 10個月前

這話說完,他猛地生出一個很怪異的念頭:要照我這麼理解的話,這警圌察係統的保密原則,其實跟那些乾臟活的人相差無幾——無非是有組織的這個,能生出條例來……

劉嵐的話,還真不是吹牛,她居然帶著警圌察,又回到了公路局宿舍,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站在樓外向上一指,“上樓頂的木板裡,有個夾層,裡麵有塑料袋……”

公路局的磚混樓跟時下的樓房沒什麼區彆,每一棟樓裡總有一個單元是開了天窗,以便人們上樓頂安裝太陽能熱水器之類的東西,這個天窗,是用一個很寬厚的木板蓋著的。

有警圌察要自告奮勇地去拿,這一刻,劉建功還是體現出了他做叔叔的義氣,表示說不行,我不放心你們,要上我先上,以免萬一有東西的話,被你們毀了。

這就是很無所謂的要求了,在場的人各個都不心虛,於是一堆人鬨哄哄地走進第二個單元,走到頂層看熱鬨,連不少公路局的人都驚動了。

不過,看到崔廳長和那老書記都在場,大家也不敢湊得太近,隻能遠遠地站著,低聲地交頭接耳,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劉建功先推開木板鑽出樓麵,隨後兩個警圌察身手矯健地爬了上來,手電一照,果然發現了蹊蹺,“這木板剛修補過……”

樓頂就這麼一塊木板,通常上樓頂的,誰會琢磨這東西?當然,若是木板破了,難免會漏下水來,所以有人對木板做簡單修補,彆人也不會在意。

不過這個新修補的木板,顯然是有些蹊蹺的,不多時,又有三四個人爬上來,這次就連陳太忠都上來了。

有警圌察戴上手套,接過遞上來的工具,小心地撬開新木條的一角,還真的發現了一個塑料袋,他剛想去取,一邊有人發話,“訂回去,整塊木板從樓上吊下去,小心,不要碰撞。”

這就是一些技術手段了,原木板整個吊下去,也方便從上麵找出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這些經過就略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塑料袋被取出,裡麵是一張疊得很小的白紙。

帶隊的警圌察戴上白手套,小心地打開白紙,掃了兩眼之後,嘴角lu出一個苦笑,他看一看那書記,又看看陳太忠,最後才輕喟一聲,“陳主任……您過來看一下。”

“我也要看!”劉建功當仁不讓地往前走,不成想被彆的警圌察順手一推,“退後……目前你沒有這個資格看。”

陳太忠走上前看兩眼,登時就是無奈地一撇嘴,白紙是a4的,上麵打印了七八條崔洪濤的罪狀,沒有附帶證據,就是很簡單的闡述。

尤其要命的是,在白紙的最後,有這麼一行字,“崔洪濤曾經警告我,說如果我再折騰下去,不僅僅建章會死,我和女兒劉嵐也會死——一個母親可能的絕筆。”

我圌艸,這也太狠了吧?陳太忠沒想到,劉建章的老婆可能有這樣的遠見和謀劃,他猶豫好半天,才衝崔洪濤一招手,“崔廳你過來看一下吧。”

崔洪濤走上前,看了幾眼之後,再也無法承受這個刺圌ji了,他大聲喊了起來,“胡說八道,這是陷害,近半個月,我就沒見過她!”

那書記慢慢地踱步過來,警圌察想攔來著,看陳太忠沒什麼反應,也就不好再出手了。

他背著手慢吞吞地看完白紙,沉吟好半天之後,方始輕喟一聲,“我看還是去警圌察局,把事情好好調查一下吧。”

“老書記你信不過我?”崔洪濤的臉sè刷白,哪怕是在這樣的夜裡,也是一清二楚。

“崔廳長你克製一下,這真的可能是栽贓的手段,”警圌察們見多識廣,再匪夷所思的案例也聽說過,倒不會輕易地被這麼一張沒頭沒腦的打印稿左右,他甚至已經推算出了不妥,“如果是手寫的話,真實xing起碼有三成,這個……一成都不到。”

“對對,還是咱警圌察同誌看問題專業,”崔洪濤忙不迭地大點其頭,他甚至走上前,熱情地同對方握手,此時他沒有半分廳長的架子。

這個案子,自然是移交給市局了,正好刑偵支隊那邊,那起肇事逃逸的命案還掛著呢,這兩個案子目前不好並案,真要並案,那最少也得是孫正平拍板,因為這涉及到了一個正廳的聲譽甚至是前途——按照程序,在並案之前,崔洪濤應該先被雙規。

但是同一撥人來處理,是很正常的,當然,警圌察局也不能對崔洪濤的其他罪狀進行調查,那不是他們的事兒,隻能針對這個殺人嫌疑做調查。

事實上,孫正平聽說這個變故之後,腦袋都大得不得了,做為素bo市警圌察局長,他對上層的動態還是很清楚的——尼瑪,這崔洪濤是杜毅的人啊。

所幸的是,在場的還有陳太忠,孫局長在苦惱之餘,也不得不慶幸,有這麼一號主在,我的責任就小多了。

崔廳長在市局,享受的也是貴賓待遇,警圌察們就是跟他隨意聊了幾句,甚至沒人敢大聲說話,不過,倒是有個愣頭青表示——崔廳您的手機……這個?

崔洪濤也真是有點無奈,這種類似於小字報的東西,他根本沒必要跟著來市局,但是他生氣啊,又由於那書記和陳太忠都在場,他要不來,就要考慮這兩位可能的怒火。

“手機秘書拿著呢,”他不動聲sè地回答,“我跟著來市局,是要搞清楚,誰要陷害我……希望你們儘早破案。”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陳太忠坐在他旁邊,卻是百無聊賴地玩弄著手機,“都九點半了,這事兒鬨得才邪行,唉……其實我都沒吃飽。”

“太忠你怎麼看這個紙條?”崔洪濤無奈地撇一撇嘴。

“這我哪兒知道?”陳太忠無所謂抖一抖二郎tui,“反正換給我的話,這個紙條的最後一行,我是要手寫……最最起碼,得有一個手寫的簽名吧?”

“但是,這個女人遭遇車禍,看來多少要跟你有牽連,”那書記不動聲sè地發話。

這麼多領導在小會議室坐著,市局的效率那是杠杠的,起碼在不久之後,大家就確定了,劉嵐在出院之後,根本沒有回公路局的家,所以,這不可能是她自己做的——事實上,這隻是排除了一個不怎麼靠譜的猜測,一個小女孩能做出這種事兒嗎?

接下來的發現,就有意思了,那白紙和塑料袋上,沒有留下任何的指紋,那麼,這基本就可以認為——這個材料是假的。

當然,也有不同的聲音,就是說這張紙未必是劉嵐之母親自放的,她一個女人去爬樓頂,也有點吃力,那麼,她若是央人做此事,做事的人不想被牽連,謹慎一點也正常。

再然後,更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警圌察們沒有在塑料袋的上方發現水漬,反倒是塑料袋遮蓋的地方,有水漬沒有散去——車禍那天,可是在下雨。

聽到這個消息,崔洪濤坐不住了,他看著陳太忠,臟話直接出口了,“我圌操,這他圌媽圌的是有人在興風作浪啊。”

“你衝我說這個,有意思嗎?”陳太忠不滿意地白他一眼,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在說他不是警圌察,事實上,他想表達另一層意思——這不可能是我圌乾的,就算我把你掀下去,那個交通廳廳長的位置,輪得到我惦記嗎?

那書記聽到這裡,也明白這二位指的是什麼了,他無奈地搖搖頭,直接就站起身了,“現在的乾部,真是令人膽戰心驚啊……時候不早,我先回了。”

老那雖然隻是回家,卻是明確地表態,此事我不管了,很明顯地,儘管離最後的結果還早,但是他心裡已經認定——崔洪濤跟此事無關。

這就是所謂的自圌由心證,不過那書記認為自己的判斷錯不了,崔洪濤明明就能安然無恙的,若是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也不會把事情搞得這麼匪夷所思。

“我也走,”陳太忠也站起了身,他沒興趣再看下去了,家裡還有一大堆女人等著呢。

不成想他倆才走出去,就撞到了劉建功,見到那書記要走,他不答應了,“那書記,您不是說要一直關注嘛?”

“先要那小丫頭把事情說明白吧,”那老書記微微地搖頭,“她家是ting慘了,但是我就不信,她母親能把事情辦成這樣。”

“心裡有仇恨,這個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要隨便誣陷黨的領導乾部,”老那不愧是老派人,因果分說得一清二楚,他正sè警告,“你該知道,她雖然是孩子,這麼做也是在犯罪。”

,召喚月票。))@。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