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站著位威嚴的將軍,兩人不時的在說些什麼。
男子正是他的堂弟龔君鬆。
一身板正的軍裝,站得筆直筆直的。
從小從軍,公正嚴肅,不苟言笑。
而龔君從卻是個外表是個儒雅的謙謙君子,為人和藹,謙虛謹慎。
龔家兩兄弟一文一武,鞠躬儘瘁,牢牢的把持著都城的最強勢力。
朝陽一見兩個忙碌的人,便覺得心煩,他懶洋洋的靠在了沙發上。
無力的搖了搖腦袋,
權力,就意味著責任,勞心勞力,費儘心血。
難道和心愛的人,一輩子寄情於山水不香麼?
此時他的思緒飛遠了。
從小到大,父親就致力於訓練他當雙麵人。
一方麵讓他隱藏實力,尤其是周旋在四大家族之間的時候,更要裝瘋賣傻,把紈絝暴露不遺。
另一方麵卻暗中請人,每隔三五個月都要拎回家,進行殘酷而無情的訓練。
到最後,就訓練成他這樣了,要不是他內心強大,差點精分了。
龔君從此時抬頭,看向了心不在焉的朝陽,淡淡的道:“怎麼?又氣你母親了。”
朝陽正了正神色,“哪能呢,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嗬~!”龔君從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兒子不知道在何時,不動聲色的本事,連他自己都有點看不透了。
雖然朝陽在外的行蹤,自己是了解一些的,但完全無法乾預。
三年前,龔君從就嘗試了無數次次,但都無果。
對於自己的繼承人,這樣的不確定,多少有點無奈。
當年父親就是這樣培養自己的,沒想到朝陽完全走了一條,讓大家跌破眼睛的路。
不得不說,他這些年塑造的紈絝形象非常的成功。
以至於龔君從有時候都恍惚,兒子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事了。
“這次在外麵收獲如何。”
“嗯,去秘境得了兩個果子,我都舍不得拿出來。”
說完手心一轉,兩個紅彤彤的火龍果,攤在了他的手心。
彆看龔君從一副儒雅的書生派頭,修煉的戰力,一點也不比從小在軍中磨煉出來的龔君鬆差。
兩人都是有見識的,一看果子靈氣十足,便知道不是凡品。
龔君鬆接過兩個果子,一臉嚴肅的道:“沒想到時隔多年,你終究還是進入了司馬家的秘境?
想當年我都未能進去。
那秘境,你感覺到有什麼不妥?”
兄弟倆一人分了一顆火龍果,都淡定的收了起來。
“嗬,完全看不透。”朝陽把秘境的事,全都簡單的說了一遍。
隻忽略了風默夕的那一段。
龔君從沉吟了半響,才淡淡的道:“如此說來,那秘境與末世是不是有所關聯。
還有聽你這樣一說,司馬家依舊牢牢的占據著第一世家的地位?”
‘那倒未必,他家的小女子就不簡單,還有歐陽家一路相處好像都隱藏了實力…’
“司馬家你們是了解的,除了廢了的那幾個,大表哥可不是好相與的,有他在司馬家錯不了。
東方家一向保守,東方旭日是個狐狸,嗯,穩步發展吧。
南宮止貪婪無恥,他們家倒是出了幾個會裝的,內裡恐怕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