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告訴她請假的代價這般大。
目光瞥到電腦下方的時間，韓雨瑤毅然決然收拾好背包，準時下班。
至於工作資料，那就之後再說吧。
韓雨瑤到家已是深夜，隔壁的房間燈光未亮。
吃完晚飯的她盤腿坐在沙發上追起回看昨日的綜藝，屏幕上的喜劇效果逗得她哈哈大笑。
放在身旁的手機亮起，韓雨瑤隨手拿起，是沈朝發來的。
S：【今天工作有點多，不能去接你了，也沒空回去了。】
常亮的屏幕上倒映著韓雨瑤的麵龐，她側臉，視線移到了窗邊的購物袋中，裡麵是整齊擺放的西裝。
電視上明星們的嬉笑聲在韓雨瑤耳邊消音，她的眼中此刻隻剩下了那件西裝。
*
太陽越過地平線緩緩升起，路上的行車愈發多了起來。
韓雨瑤穿好工作服後趕到律所，路上堵車的緣故，趕到律所早已晚了時間。
“你已遲到！”打卡機冰冷的機械聲讓韓雨瑤心一沉，垂頭喪氣走進辦公室。
她剛將把包放在工位上便注意到陳嘉茴辦公室門前圍滿了同事。
屋內隱隱傳出了女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韓律師來了！”
圍在門口的同事自覺為韓雨瑤讓出了一條路。
韓雨瑤疑惑地走進，陳嘉茴坐在辦公椅上雙手抱胸，眼神冷冽望向站在桌前的冷易。
後者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陳經理，工作報告我真的整理好放在你的桌子上，我也不知道讓誰拿走了......”
話音落，冷易的目光放在了韓雨瑤的身上。
想著那日的確看見冷易將文件放進了辦公室，出於好心，韓雨瑤開口幫其說話，“嗯，我的確看到冷律師來陳經理辦公室放資料。”
陳嘉茴臉一沉，有些不可思議望向韓雨瑤。
她拖動筆記本電腦，將屏幕那一麵朝向韓雨瑤，大手一伸，按下了空格鍵。
“冷律師說工作報告交給我，但我還真不相信一個文件能憑空消失在我的辦公室。一大早，我調取了走廊的監控，從冷律師進去到我回來，隻有韓律師你進來過。”
韓雨瑤冷笑一聲，周邊的嘈雜聲減弱了幾分。
律所人眾所周知韓雨瑤與陳嘉茴的關係算不上太好，眾人正等待兩人大吵的大戲登場，卻發現韓雨瑤調轉方向望向冷易。
“冷易，原來你在這等我呢！我幫你是出於好心，你是真當我傻啊？”
冷易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相，“韓律師，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韓雨瑤舌頭抵住上顎，沒忍住笑了出來，“冷易，我如果不懂法，我一定會給你一巴掌！你應該慶幸我懂法！”
陳嘉茴伸手敲了敲桌麵，喚回眾人逃離的思緒，“冷律師，我最後問你一遍，工作報告你給我放在桌子上了對吧？也就是說按你的說法是彆人偷走了？”
冷易用力點了點頭，“陳經理，我懷疑是韓律師動的，畢竟隻有她在我之後在這間辦公室！”
被點到的韓雨瑤冷笑一聲，“冷易，你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冷易局促地理了理發型，小跑到陳嘉茴的麵前，卻因為翹起的地毯，身子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