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子直接掉落在地,一陣綠光瞬間爆發!
愛是一道光!
如此美妙!
額,不對,放錯碟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
綠色的光芒,充滿了生機,照耀了整個屋子。
“這是……”
綱手看著手中已經打開的哈密瓜,驚訝不已。
哈密瓜之中居然有些黃色的湯。
看上去晶瑩剔透。
不對,不像是湯,反而像是果凍一般。
“彈跳甲魚湯。大補哦。”
真修笑著說道,將勺子遞給了綱手。
綱手原本想說不吃,但那陣陣的香味卻讓她有些難以抵擋。
三天未曾進食的肚子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嘰裡咕嚕。
綱手臉色一紅,還是接過了勺子。
勺子輕輕插入那黃色的果凍之中。
驚人的彈性在這一刻爆發。
Duang!
綱手一時間沒有抓穩,勺子竟是被彈了出去。
“這……好驚人的彈性啊。”
綱手驚訝道。
真修伸手一接,將那飛出的勺子接住。
“小心一點,這可不是一般的湯。”
真修笑道。
綱手覺得神奇,結果勺子再次嘗試。
這一次,她握住了勺子。
勺子舀出了那如同果凍一般的黃色湯汁。
綱手一口將其吞下。
味道並不濃鬱,相反,十分清淡。
但清淡之中,又有一股鮮美的甲魚之味。
鮮味,酸味,還有哈密瓜的果香。
這三人竟是完美地封鎖在這一份果凍一般的湯汁之中。
原本乾涸的身體在這一刻似乎打開了壁壘,變成了吸水的海綿。
複蘇了。
勺子又動了。
綱手如同饑荒的少女,一口一口地將那彈跳甲魚湯吃下,直到吃得乾乾淨淨。
“感覺好點了嗎?”
“嗯……”
綱手應了一聲,她確實感覺好了許多。
空虛的靈魂,加上饑餓的**。
再堅強的人也無法承受這雙重的折磨。
這一刻,綱手確實好了許多。
“我調查過了,斷還有一個侄女,名為靜音,現在十歲。或許你會有興趣去見見她。”
綱手一愣,看向了真修。
“我聽日斬說過了,你患了恐血症,短時間內不但不能上戰場,也不能救治傷員。”
從戰場之上下來的傷員,可沒有一個不帶血的。
總不能將血擦乾淨了再送到綱手麵前。
那不現實。
也很耽誤時間。
治療這種事情,每一秒都是在跟死神戰鬥。
“舅爺爺,我……”
綱手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隻憋出一句話。
“對不起。我丟人了。”
真修溫柔地揉了揉綱手那淡黃色的頭發,笑道:“傻孩子,這有什麼好丟人的。你不過是得了一場病而已。得病沒有什麼好丟人的。人人都有得病的權利。隻是你的病,稍微複雜一點,需要治愈的時間也更長一點。
但你本身就是最好的醫生。所以,我並不擔心你能不能痊愈。你現在需要的,隻是安靜。”
綱手很享受真修的撫摸,那種感覺,仿佛回到了兒時。
小時候,真修也喜歡這般摸著她的頭發。
那個時候真好啊。
有爺爺,有奶奶,有爸爸,有媽媽。
繩樹雖然還沒有出生,但也在媽媽的肚子裡。
那一段時間,是綱手最為快樂的時光。
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那些人除了真修,都消失了。
消失在綱手的生命力。
“小綱手,暫時離開這個忍者的世界,去看看外麵的風景吧。有一天,你會得到的更多。但一個人的旅行是寂寞的。帶上靜音吧,我知道,你會想帶上她的。”
“謝謝你,舅爺爺。”
綱手低聲說道,似乎也做出了選擇。
“我……會回來的。”
綱手這般說道,但是連她自己也說不出一個合適的時間。
“我知道。”
那一天的朝陽很溫暖,溫暖到綱手銘記了一生。
那一天的夕陽很美,美到綱手時常回想。
夕陽下,綱手牽著小靜音的手,離開了木葉。
“綱手大人,我們要去哪裡啊?”
小靜音好奇地問道。
“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需要一段不短的時光。隻有我們兩個人。”
“隻有我們兩個人?”
“是的。”
“為什麼呢?”
“因為……”
綱手的嘴巴動了動,那答案,隻有她們兩人能夠聽到。
二代火影岩之上,真修雙手插著口袋,靜靜地看著漸漸遠去的綱手和靜音。
“旅行愉快,小綱手。”
他的聲音很小聲,除了他自己之外,或許隻有身下的火影岩能夠聽到。
今天的風兒有些喧囂。
直到綱手的身影再也看不到的時候,真修說道:“日斬,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一身火影袍的男子從後麵走了出來。
“還是瞞不過你,真修老師。”
日斬已經不再年輕,頭發和胡子雖然還是黑色的,但臉上已經浮現出了皺紋。
當年的忍界之雄,如今也即將被歲月所擊敗。
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
白頭,意味著衰老。
意味著無敵的將軍無法再揮動長槍。
美麗的少女添上了難看的皺紋。
他們都意味著美好的事物破碎。
將軍不再無敵,美人不再動人。
都是悲劇。
一個無法改變的悲劇。
一個注定的悲劇。
“日斬,綱手的路,就讓她走吧。”
“我明白。隻是現在的木葉,岌岌可危。”
日斬愁眉緊鎖。
原本就不夠的戰力此刻因為綱手的變化變得更加緊缺。
木葉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
“放心吧,木葉總有人撐起來。有一天你撐不住的時候,總有人會替你撐起來。所謂的火之意誌,不就是如此。”
真修輕笑。
日斬卻是無奈苦笑。
“少了綱手,麵對砂隱,我們的死亡率會大幅度提升,這不是火之意誌就能夠避免的事情。所以,真修老師……”
“我明白。綱手的責任,我來扛。明天,我就去砂隱戰場。”
真修說完,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火影岩之上。
日斬聞言,心中鬆了口氣。
看著那空空蕩蕩的火影岩,日斬說道:“拜托你了,真修老師。”
時隔多年,真修最終還是要回到那個戰場。
隻不過這一次,他的心情卻有些不同。
臨行之前,真修交待了卡卡西,也交待了手打。
兩人都已經步入了正軌,剩下的,真修在或不在,問題都不大。
第二天,真修仍是一人一貓,離開了木葉。
砂隱戰場,真修想要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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