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耳朵就會生氣症。”
“那你是不是還有掐腰就會生氣症。”
覃桉撇著嘴,抬起眼眸,兩隻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對,不舒服,不喜歡,不許親,不許掐,會生氣,生氣就用鳶印。”
萬岐眸光流轉,手撐在她兩側,俯下身子與她對視,像是在窺探真假。
“不舒服,不喜歡,你確定?”
覃桉睜大眼睛,眼珠黑白分明,堅定道:“對,不舒服,不喜歡,真的會生氣。”
萬岐頷首,指尖勾著她的裙擺,似是在思索。
親吻是下意識的舉動,他下次還要收著性子,略過這些地方。可書上不是這麼寫的,但看覃桉表情似不是在誆他,也許,因人而異。
他也不想吃鳶印的苦,確實疼。
“好。”
說著,他又想蹭她的脖頸,覃桉往後縮了一下,捧住他的臉。
“萬岐,已經結束了。”
萬岐盯著她漂亮的小臉,沉聲道:“你打扮這麼好看,給他看的?”
他還沒開始,就想結束?
覃桉摟住他的脖頸,撓了撓。
“不是。”
話音剛落,覃桉就感到他的手腕穿過自己的膝蓋,身形一晃,直接被攔腰抱起,她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床榻,眼神無措。
“萬岐,你做什麼?”
“既然不是給他看的,那就讓我再多看會。”
覃桉蹬了兩下,顯然一點用處都沒有,她隻得摟著他的肩。
“那就看一會,看完我便睡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再親一會。”
“不,我拒絕。”
“抱歉,拒絕無效。”
*
翌日,覃桉跟白無雙商量對策,萬岐點了幾個可信的人,瓊帶著醫師跟隨白無雙回白家,她的血液分兩份,一份送去萬禾清那,一份送往白家。
白無雙縱身上馬回了湘山,許諾幾日回來後再給覃桉從天機閣處撈點書籍。
萬岐的傷還需養和,平日除了和江澈打照麵,商討事宜,便在廂房內壓境。
覃桉倒是忙碌,白日在客棧內研究密文,順帶精進符法,待藥人一事穩妥後,她還要趕往楚河,前往柳門進修。
曾經覃桉在暗地裡托白無雙尋過萬岐,她自從生病後,一言一行皆受覃四爺看管。
覃桉無法出覃家,更彆說湘山,覃四爺的柳鞭是說抽就抽,從不含糊。
可白無雙什麼也沒查到,過往像是被人刻意抹去。
如今來看,他之前定是去過楚河的,他跟江澈熟識,更可能是柳門中人。
她從前對著些並不好奇,但他眉宇間隱約露出的苦澀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忽然很想,讓他更開心點。
晚間,覃桉照常還是去祭壇,除去度化陰鬼,補缺那接靈脈的符文,天樊還會傳授她一些符法。
不知為何,覃桉覺得他很是和藹,甚至和藹到一種地步,像一位慈愛的祖父,對她視若珍寶。
四大長老在覃家很少出麵,覃桉幼時除了封靈脈時見過他們,如今是第一次這麼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