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裡，也是高興的。
聞言，李令歌略微側頭在雲有容的耳旁低聲道。
“嫂嫂說長嫂如母，我牽著母親的手，有什麼問題嗎？”
回想起三年前，嫂嫂給他渡純陰之氣。
確實是長嫂如母，母親該做的都做了。
雲有容微張著紅唇，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總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幸好，此時跟著邸影的劉權駕著馬車找了過來。
老遠看到李令歌，他便拿出袖中的一片洋蔥在眼角抹了抹。
一見麵，劉權跳下馬車時已是淚眼婆娑。
“王爺，小的想死你了。”
“行了，行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哭喪呢。”
李令歌扶著雲有容登上馬車，心中還有許多話要說，有許多問題要問。
馬車裡，沒等李令歌開著，便再次被雲有容摁進了懷裡。
雲有容深吸一口氣，喃喃道。
“嫂嫂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李令歌感覺自己好像被埋進了柔軟的棉花裡，甚至，再深一點，他都能感受到那一粒熟悉的葡萄就在嘴邊。
“嫂嫂，你到底是什麼修為？”
沉悶的聲音，在雲有容的懷中響起。
其實，這個問題困擾了李令歌許久。
隨著進入秘境，他發現嫂嫂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
而且，都不用他去探，問題已經溢出來了。
當初，係統的VCR中，敬亭說得很清楚，涅槃靈液需要三十年的聖境壽元。
當時，嫂嫂直接抽取了自身的三十年壽元融入到了九葉雪蓮當中。
所以，嫂嫂是聖境！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這個猜測，但他還是想要從嫂嫂的口中得到答案。
雲有容心猛地一跳，立即回想自己是哪裡露了馬腳。
“二郎為什麼這麼問？”
李令歌抬起頭，這才得以換氣。
隻不過，他自然不能說是從係統那裡知道的。
“從秘境之中出來，嫂嫂喂我純陰真氣，那時我便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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