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超市的劍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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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望著李令歌將杯中酒喝淨,靈溪隻覺得自己的喉嚨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呼吸一滯。

這算是間接喝我腿上的酒嗎?

望著足尖處滴落的馬奶酒,靈溪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將這隻腳塞進李令歌的嘴裡……

不行了,光是想想身體就已經變得奇怪了。

此刻,車廂之中的酒氣似乎讓蘇妃從書海之中喚醒了。

她吸了吸鼻子,而後有些期待地看向李令歌。

“你們喝酒竟然不叫我!”

咕咚!

馬奶酒進入腹中,李令歌將酒杯扔到了地上。

“已經喝完了。”

瞧著濕漉漉的靈溪,她一臉的心痛。

“這可是北齊皇室的烏蘭馬奶酒,你們竟然灑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她隻是單純地以為李令歌倒酒的時候不小心弄灑了,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是眼前主仆之間的遊戲。

靈溪繃直了腿,玉足伸到了蘇妃麵前。

“還有一點,你要喝嗎?”

眼角瞥見那從足尖滴落在地板上的馬奶酒,蘇妃喉嚨滾動,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

她的人生三大愛好便是看書,喝酒,經商。

若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她真的要躺在地上,接住那滴落的馬奶酒了。

這可是北齊皇室的貢酒,她也就僅僅喝過一次。

李令歌也嘗出了剛剛那馬奶酒味道確實不錯,隻是沒想到,這竟然是皇室的酒。

難道,拓跋鈺是北齊皇室中人?

“你怎麼知道這酒是北齊皇室的貢酒?”

“之前跟著爺爺去北齊南院大王府中做客,喝過一次,當時說這酒是北齊皇帝賞賜的禦酒。”蘇妃舔了舔嘴角,仿佛是在回味,“我喝過一次就絕不會忘。”

李令歌取出一枚傳信玉符。

隨著真氣湧入,寥寥數字消失在了玉符之中:我想知道拓跋鈺的身份。

……

大楚皇宮。

薑雲舒正在和監察院院長林南浦議事,而秋月白就站在一旁。

下一刻,她神色一震,立即躬身取出那枚一直懸在胸口的傳信玉符。

這是她當初送給大師兄的一對玉符,生怕錯過消息,所以將玉符一直佩戴在胸口。

這樣一來,哪怕一絲絲的震動,她的心便能立即感應到。

大師兄給她傳信了!

這是大師兄第一次給她傳信!

【我想知道拓跋鈺的身份。】

“秋卿這是怎麼了?”

如此近的距離,秋月白的動作自然引起了薑雲舒的注意。

此時,林若浦也看了過來。

看清楚玉符上的內容之後,秋月白一臉認真且急切地恭聲道。

“陛下,監察院有緊急事務,臣需要立即回去處理。”

大師兄的事,便是最緊急的事。

林若浦有些疑惑,他怎麼不知道。

“什麼緊急事務?”

見她如此急切的模樣,薑雲舒揮了揮手。

“既然是急事,秋卿快去吧。”

“多謝陛下,臣告退。”

秋月白後退一步,而後快步走出了大殿。

出了殿門,她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監察院。

秋月白走進縝密庫,冷聲道。

“立即查出拓跋鈺的身份,速報於我!”

……

另一邊。

不足一盞茶的工夫,李令歌很快收到了秋月白回複的消息。

“到底是監察院,辦事效率就是快。”

【北齊南院大王之子,因銜玉而生,取名拓跋鈺,六歲夭折。】

看著玉符上的信息,李令歌默默地收起了玉符。

六歲夭折,明顯是假死。

而且連監察院都瞞過去了,看來這些年拓跋鈺還真是謹慎,絲毫沒有露出馬腳。

難道鐵鉉也是假死?

那個崇拜摧碑手的老頭,不會也是一直在演戲吧。

“一個個地比我還能演。”

不多時,玉符又傳來一條消息。

【紅袖樓今日死了些人,此事好像與南越暗探有關。】

李令歌:……

蘇綰綰到底是太年輕了,做事露出了馬腳。

他抬手在玉符上傳信道:蘇綰綰是我的人,紅袖樓你幫我照看著點。

良久。

玉符再次震動。

【大師兄是喜歡她嗎?】

李令歌:……

他在說國事,這位女劍仙說情事。

……

南越,鴻臚寺。

賈文和望著棋盤,怔怔出神。

安插在大楚的密探這幾日遲遲沒有傳回消息,就好像是全部人間蒸發了一樣。

下一刻,桌上的傳信玉符突然震動了一下。

【十三先生身亡,蘇綰綰叛變,京師密探遭血洗。楚國命李令歌為使臣,出使西周。】

很快,玉符又傳來一條消息。

【衛王托我給您帶句話,有朝一日他定會親自拜訪賈大人。】

咳咳咳……

賈文和長長地歎息一聲,

而後猛烈咳嗽。

顯然,之前傳信的人被抓了。

而且,李令歌果然沒死。

“李令歌,蘇綰綰。”

他的咳嗽聲剛止,閣老嚴東樓火急火燎地走進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文和,禍事了!”

嚴東樓走進來,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還有心思下棋,大楚已經宣布和我南越斷絕互市往來了!”

賈文和盯著眼前的棋盤,好似並不意外。

“這不是意料中事麼。”

如今的局麵,三年前他便已經猜到了。

隻不過,當初沒人信他。

嚴東樓迫不得已,聞人厚琮狂妄自大,官員與世家門閥勾結瘋狂兼並土地。

如今的局麵,南越是作繭自縛。

“災情如火,糧價翻倍,乃至數倍,楚國斷了與我南越的互市,糧食一粒不得入南越。”

賈文和抬起頭,繼續說道。

“想來,不日楚國就要對我南越用兵了吧。”

“看來你都知道了。”

一道奏折從嚴東樓手中滑落,他頹然地坐在賈文和對麵。

賈文和撿起地上的奏折,大致掃了一眼。

豐州、雲州、兗州三州旱災最重,已經餓死了三百萬人。

還有數百萬的百姓,等著朝廷賑災糧食。

楚國大軍集結意欲犯境,東境糧草不足,請求朝廷撥糧。

賈文和將手中的奏折放在桌子旁,盯著棋盤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