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選中這個地方的？”
“有餘生在，還有什麼辦不成的？”顧應辰伸手將她拉到腿上，有服務生端酒進來，顧應辰抱著她旁若無人地說，“待會有熱辣的脫衣舞和鋼管舞，想看麼？”
“哦……原來你想看這個？所以帶我來？”顏蘇恍然大悟。
“她們的身材很好。”顧應辰在她耳邊笑得曖昧。
“……”顏蘇假意推了他一下，“討厭，你怎麼知道？該不會你提前來看過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專一……”
“開玩笑而已，這麼介意？”顧應辰笑得更肆意了。
台上的人唱完歌離開，很快有人上來跳舞，顏蘇拿起紅酒喝一口，目光掃到台上的時候微微一愣，酒差點灑出來，“艾欣？她怎麼在這？”
“認識？”顧應辰的目光循著她的視線望去。
“我的助理。她媽媽不是在醫院做手術嗎？她怎麼有時間在這裡出現？”
不用去醫院陪媽媽嗎？
“這是僅次於出賣身體來錢最快的方式，她最近是不是缺錢？”顧應辰一針見血地分析道。
“有可能。”
脫去了平時的職業裝，台上的艾欣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看起來十分誘惑，她跳的雖然不是豔舞，但足以吸引台下所有人的眼球。
不少人往台上扔錢，有的還瞎起哄——
“妹妹，敢不敢把衣服脫掉？我出一千塊！”
“我出兩千！”
“五千！”
……
顏蘇不喜歡這群人瞎起哄，感覺像是褻瀆了台上的舞者，更不喜歡他們扔錢到台上的方式，“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感覺很不尊重人。”
“這是這間酒吧的特色。”顧應辰解釋道，“有很多缺錢的舞者，歌者就是用觀眾扔的錢渡過生活的難關。”
“不行，我得去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顏蘇站起身就往外走。
顧應辰拉住她的手，“你又要多管閒事？”
“她是我的助理，如果真的需要錢的話，我不希望她用這種方法失去自尊。”
“你有沒有想過，她看到你的話，自尊更加受挫？”
顏蘇站住腳步。
“你可以往台上扔錢。”顧應辰給出建議。
顏蘇搖了搖頭，“我不能用這麼不尊重她的方式幫她渡過難關，現在事情還沒搞清楚，我得去問她是什麼情況。”
“我幫你問不就好了？”顧應辰叫來這間酒吧的店長。
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店長一進門就鞠躬，“顧老板，你找我？”
“這個跳舞的人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你說艾欣？”店長掃了舞台一眼就說，“她是前天晚上剛來的，據說家裡母親病重，急需四十萬做手術，簽下了半年的合同，每天晚上八點十五分要過來跳一支舞。”
“果然……”顏蘇知道自己沒有猜錯，“帶我們去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