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希美離開包廂後,四個保鏢寸步不離地跟在她後麵,她有點不耐煩地吼,“你們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
“先生說了,必須確保太太的安危,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第一個保鏢畢恭畢敬地攔在她麵前。
第二個保鏢也上前,“先生準許太太逛商場,但並不知道太太私底下和蕭先生見麵。”
第三個保鏢擋住她的去路,“這件事我們答應太太不說,但請太太彆讓我們難做,時候不早,請跟我們回去吧。”
第四個保鏢打開車門,“請太太上車。”
“你,你們……”
易希美氣得抓緊手提包,如今連保鏢都敢輕而易舉要挾她了是嗎?
她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是這四個保鏢的對手,索性怒氣衝衝上車,回到家後,周景陽正坐在沙發上,四個保鏢剛進門就被周圍的手下控製住,周景陽隻說了兩個字,“叛徒。”
四個保鏢就被拖到後院暴打一頓。
嗬,竟敢和這個女人合夥欺騙他!膽子都養肥了!
“去哪了?”周景陽將目光落到易希美身上。
易希美猜他已經知道了,反而底氣十足地說,“你都知道了,還問我乾什麼?”
“嗬。”周景陽冷笑起來。
易希美不耐煩地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放過我?”
“什麼時候?”周景陽喃喃地重複她的話,笑著將手裡的煙按滅,“等我玩膩的時候,或許可以考慮考慮。”
“你每天變相折磨我,什麼手段你都用過,我都被你玩殘了,你還想對一個殘缺不全的我做什麼?我承認以前的事是我不對,但我也被你懲罰這麼多遍,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嗬,你會痛改前非?”周景陽顯然不信。
“當然會,我最近不是一直積極配合你,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我都配合到這份上了,你還不信?”易希美急忙表忠心。
但是周景陽還是拆穿她,“你配合我,無非是想讓我幫你對付顏蘇。”
易希美被他說中心思,眼神躲閃幾下。
“我讓你彆動她,你還暗地裡對她下手,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周景陽怒拍桌子,目光變得狠戾起來。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易希美的眼睛在裝忙,不敢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說什麼?”周景陽冷冷一笑,列舉她的罪證,“大前天你製造一起車禍,想讓她死在車禍中,前天你聯係殺手,可是你沒想到殺手收了你的錢之後消失匿跡了,昨天你夥同自己的手下想綁架她,但是半路被
人阻止了,今天你又找了蕭晚,想在她的酒杯裡下藥奪去她的清白……”
聽到周景陽這麼說,易希美吃驚地抬起眼簾,“你怎麼知道?是你,是你暗中阻止……我知道了,你該不會對她有興趣?所以不想任何人傷害她?那天在農場我看出來了,你故意讓她贏……”
“我那是受人之托!”周景陽強調道。
“什麼人能讓你做到這地步!!”易希美大聲質問,顯然不信。
周景陽捏著她的臉,警告地說,“他是你這輩子都不配問的身份!”
易希美被他甩開臉,難以置信地抬起眼簾,是誰的身份高貴成這樣,連她都不配問?難道是皇親國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