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朝歌第一刀(2 / 2)

這陣子已經沒有人敢醫鬨了,也許自己以往不斷妥協的舉措,是害了醫學院。

甚至,他有些自責,應該是自己的不斷妥協,才導致了一次比一次眼中醫鬨。

餘化的刀法很不錯,甚至比常年剖肚子的他,更精妙。

錢保打算事後和餘化切磋切磋,共同進步,這一手刀法如果拿來截肢,簡直絕了。

方相、方弼跟著叫好。

武官們在小聲議論著,他們向來不怎麼在乎刑罰是否嚴酷,對待敵人,那就得如疾風暴雨一般狠厲。

文官們也沒多大反應,大多開始思考起紂王的深意。

人群中的移動百度辛甲小聲道:“火能變金色,故墨以變其肉;金能克木,故剕以去其骨節;木能克土,故劓以去其鼻;土能塞水,故宮以斷其能滅火,故大辟以絕其生命。”

奴隸五刑,刑刑到肉,淩遲吧,其實也就是更殘忍一些,這時候又沒進入封建時代,人們也沒啥人道主義精神。

而那些覺得不爽的,也隻有貴族諸侯,他們生怕這種殘酷的刑罰被用在自己的身上。

至於百姓他們老老實實的,不覺得自己會犯事。

文官們抬頭一看紂王,紂王竟是麵色有些發白。

在場反應最劇烈的,居然是提出淩遲的紂王。

看來淩遲並非出於本意。

而且紂王一向是個仁君,甚至連人殉、人牲都廢除了,怎麼突然用上了酷刑呢?

反差太大。

文武們紛紛想到了一個人,李靖。

變法是人人都知道的事,萬方有罪、罪在萬方,也是紂王一直秉承的理念。

忽然用上酷刑,必然是為了確立威信。

想要變法定下新製度,將舊製度徹底廢除,不狠一點是不行的。

而且破天荒的公開淩遲,上至貴族下至百姓都會看到,這樣就會對刑罰有一個直觀了解。

即使變法觸及到了貴族利益,看到淩遲後,他們也得多掂量掂量。

群臣了然,多半是李靖變法已初見成效。

想來也是,近日來鬨得沸沸揚揚的新官製,其中就有刑部,不就是在為變法做鋪墊嗎?

麻子的慘叫聲愈來愈慘。

一些百姓不忍觀看,選擇離開。

但,凡是來到現場的文武,寸步不離。

亂世要來了,當用重典。

麻子之死微不足道,但此時此刻,卻代表著大商變革的關鍵時期。

在這種曆史性的時刻,誰又願意離開呢?

恐怕等到李靖再次入朝歌的時候,天就要變了。

一天,兩天,時間漸漸過去。

整個朝歌都知道南市正在進行著一種酷刑。

有好奇的,也有畏懼的,基本人人都已經見過了淩遲的模樣。

申公豹帶著烏術來到了朝歌,正準備入宮,卻在剛入城的時候,聽到了行刑的事。

於是,他便緊趕慢趕,帶著烏術與幾個精英蠻子,來到了行刑現場。

這時候的麻子早沒有力氣慘叫,身上沒一塊好肉,隻能在台上哼哼。

“多、多謝國師帶領我們誤入歧途,不、不然,我、我們今日隻怕要出人頭地了。”

烏術看著行刑台上的麻子,打著結巴。

商人都這麼恐怖的嗎?

如果不是及時投靠,被擺在行刑台上的就是自己了吧?

和在草原上片羊肉一樣的,想著就膽寒。

“是迷途知返和人頭落地。”

異族人的文化教育,任重而道遠。

聽著烏術磕磕巴巴的話語,申公豹久違想起了自己還是結巴的那些歲月。

“這、這個,國師,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烏術雙手不住的抖動。

“多半又是陛下的計策,貧道入朝歌的時日也不算多,對陛下的了解,還不夠深,暫時還不知曉其中深意。”

申公豹望向四周,得找人問問近來朝歌出了什麼事。

很快,他就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人。

“不過貧道不知道,不代表彆人也不知道,貧道這便帶你去探聽些消息,此人貴為北伯侯,曾鎮北域,你在草原上,應該也有聽聞。”

求推薦票,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