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沉默許久，沒給紅蓮回應。
紅蓮氣得不行，乾脆強勢一些：“總而言之，你這一次必須聽我的。你若還想報仇，想將那些人全都殺了，那你現在絕對不能暴露自己，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
紅蓮總算是鬆了口氣，“你這段時間在水下也停留久一點，我的蓮池水可以掩住你的氣息。”
主要是，她跟蹤的那位魔女殿下實在是太敏感了，絕對不能讓她察覺到女將軍的存在。
“好。”
關於紅蓮的很多話，女將軍都會聽。
她知道，紅蓮是真的為自己好。
酒樓裡
“回稟大人，死者死前應當是服用了麻醉一類的藥物，所以在他的舌頭眼睛被傷的時候，他完全沒有反抗的痕跡。可以說，他或許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眼睛被摘走，舌頭被割斷。”
“至於致命傷，小的慚愧，並沒有在死者身上發現有致命的傷痕。”
這就是仵作的全部結論。
“知道了，你先下去。”
仵作彎腰，而後退下。
段枝在旁邊聽了一會兒仵作的結論，然後走上前查看死者的情況。
她施展出的靈力在死者的身體裡遊走，企圖從死者身體裡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隻是很可惜，確實沒發現什麼痕跡。
“奇了怪了，今天沒下雨，他怎麼就死了呢？”
人群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吸引了段枝的注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段枝對這樁連環殺人案了解的並不是很透徹，所以此刻聽到百姓這麼說很是奇怪。
“也就是說，凶手一開始的目標可能並不是他，他是意外的一環。又或者，是有人在模仿作案，出現了另外一個凶手。”
段枝這個猜測不無道理，讓官府的人馬上去查。
雲謠在人群中聽得差不多了，等到人群都散開時，也離開了。
她心裡其實有些猜測了，但還需要回大浮屠寺具體驗證一下。
臨敘跟在雲謠身後，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一串冰糖葫蘆。
“吃嗎？”
雲謠盯著看了會，“我不喜歡吃這種甜膩膩的東西。”
臨敘愣了下，“不喜歡嗎？”明明以前很喜歡的。
“沒關係，我吃。”
臨敘向來會主動給自己找台階下，撕開外麵的糖紙，輕輕咬了一口，確實太甜了。
“難得出來一趟，有什麼想吃的？”
雲謠搖頭，她心裡惦記著在大浮屠寺感受到的那一縷奇怪的感覺，現在隻想回去查看一番，並不想在外麵浪費時間。
“那好吧。”臨敘也不勉強，“那就先回大浮屠寺。”
雲謠想要做的，他總會依著。
這，是他欠她的。
“其實你不用勉強，如果你想在外麵多逛一會兒，我自己回去就好了。”畢竟是被關了那麼久的老古董，對人族這些稀奇事兒比較感興趣，也能理解。
臨敘不知道自己在雲謠心裡已經是個老古董形象了，他笑了笑：“左右我也沒什麼事情做，說不定我同你一起回去，你會有用得著我幫忙的地方。”
這麼說，確實是的。
臨敘實力神秘強大，有他在，或許能遮掩一二。
“那就一同回去吧。”
雲謠和臨敘前腳走，段枝後腳也帶著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