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深想想宋蘭那性子,不由覺得氣餒,也很不高興,狠狠的瞪了巍子一眼,“行了,我知道了。”
巍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都聽不得實話,哪裡知道忠言逆耳?所以他更加得看著老板,以免他總是做出一些為愛昏了頭的事情來,讓人笑話。
民房外,嶽承戰覺得他都要凍成冰棍了,腳脖子上的傷都沒了知覺。這都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李景深怎麼還不出來,他那麼厲害的嗎?
嶽承戰不可避免的又開始嫉妒李景深,特麼的,他在裡頭高床暖枕美人在懷,他卻在這裡吹冷風,老天何其不公。
他實在受不了也不想等了,好在他家離這也不是很遠,起碼比回學校近,又不用翻牆。所以他還是回家暖和暖和,明早再去學校吧,相信明天一定會是精彩的一天。
等李景深一身疲憊的出來,嶽承戰已經不見人影。對此李景深隻是冷嗤一聲,暗笑嶽承戰這人沒毅力,
就憑這點,他也彆做夢能從自己手上搶走蘭蘭。
第二天一早,宋蘭便見嶽承戰一瘸一拐的走進教室。幾個女同學一臉心疼,不時問著他是不是受傷了,嚴不嚴重的問題。嶽承戰也都一一耐心回答,臉上還露著讓人癡迷不已的淺笑。
宋蘭瞧著撇了撇嘴,沒興趣再看。側頭看向身旁都男生,見他也在看嶽承戰,而且那眼神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詭異。
就在她準備開口跟李景深說話時,嶽承戰已經打發那些女同學,走到自己座位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倆。
“嶽同學,可是有事?”宋蘭狐疑的打量著嶽承戰,怎麼感覺這人也怪怪的。
嶽承戰盯著李景深,神情莫名,嘴角卻揚起諷刺的弧度。聽到宋蘭的話,回頭用一種憐憫,可笑,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她。
神經病,這麼看著她乾什麼?宋蘭搓了搓胳膊,不想再搭理這明顯有事的兩人。
可彆人卻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嶽承戰在座位上坐
下來,實在是腳疼不能久站,不然在氣勢上他就能輕易壓倒他們。
“宋蘭同學,你想知道昨晚李景深同學,半夜三更不睡覺去乾什麼了嗎?”嶽承戰湊近宋蘭,輕聲說道。
“他乾什麼去了?”宋蘭很是配合的問了一句,他除了半夜三更去巍子那,還能乾什麼什麼去?
“嗬嗬,宋蘭同學不妨猜一猜?”嶽承戰挑釁的看了李景深一眼,想從他臉上看到急切慌張的表情。可讓人失望的是,他就那麼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仿佛有恃無恐一樣。怎麼,他不會以為自己是蒙他的吧?
若這樣認為,那他就大錯特錯了,“昨晚半夜,大夥都睡熟了,可我卻瞧著李景深同學從床上下來,悄悄的出了門。我因為擔心同學,所以想跟著出去看看,可不成想,這李景深同學居然爬牆出了學校。我怕他出事,所以沒辦法隻能一直跟過去,卻看到讓人難以接受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