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摻合他們的事,所以告訴宋蘭也無妨,“葉憐心讓我在兩個月時間裡將你毀掉。你知道這個毀是什麼意思嗎,就是你認為的那個意思,她要你徹底消失。
我隻是想不明白,之前她好像一點不著急,可上次跟我通電話後,卻很迫切,而且給了我一個兩個月的期限。”
“什麼時候的事?”宋蘭臉色漸漸凝重,就連神身後的李景深也是一臉陰森之色。
“十多天前的樣子。”
“那你現在又為什麼要告訴我,就因為想知道歐陽獻來江鎮做什麼,跟我什麼關係?”她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還是說你已經打算不幫葉憐心做事了?”
“沒錯,我很怕死,赤峰山一事讓我明白,你們我惹不起,葉憐心我同樣惹不起,那我能怎麼辦?”嶽承戰苦笑一聲,“所以我打算離開了,宋蘭,我不想
再跟你們作對了,所以,之前的事可以一筆勾銷嗎?”
其實話一出口嶽承戰就後悔了,若宋蘭不同意,他這麼做豈不是將自己的打算都提前告訴人家,到時候他還能走的成嗎?
看著嶽承戰一點點變白的臉色,宋蘭搖搖頭,現在的嶽承戰還是太嫩了。“所以你現在是在求我放過你嗎?”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放不放過,作對不作對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閆婉婉要瘋了,被他們這對話中的內容給嚇的毛骨悚然。他們不都是學生嗎,怎麼張口閉口就是消失,要命的話。
宋蘭瞥了她一眼,冷冷道:“這不關你的事,少打聽。”
嶽承戰也跟著道:“今天聽到的,你最好出這張門就都忘了,否則惹禍上身彆怪我們!”
閆婉婉嚇得腿一軟,差點跌倒,她認識的到底是兩個什麼人,他們還是她印象中的那個人嗎?“宋蘭,
嶽承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就是一普通人,彆太看得起我,我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宋蘭上前替李景深掖了掖被子,小聲問道:“景深,你要放過嶽承戰嗎?”雖然她已經覺得跟嶽承戰兩清了,但是景深沒有,他所有痛苦跟遺憾都是她跟嶽承戰帶給他的,她沒有資格替他做決定。
放過他,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但李景深還是朝宋蘭勾了勾唇,“讓他走吧,能走多遠算他的本事。”
“你…”宋蘭沒料到他會這麼好說話,當即愣在那裡,“景深,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決定!”
“沒有勉強,我隻是答應讓他走,並沒有答應不跟他算以前的仗。”所有欠了他們的,他都會一點點討回來。
隻是現在的嶽承戰太過不堪一擊,連讓他費心思的資格都沒有。
她就說這家夥不是這麼大氣的人!“行,我知道了。”
嶽承戰瞧著這兩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聊了什麼,這心頓時又高高提起。他們不會在商量著怎麼弄死他,然後怎麼拋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