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可能的,尤其他本就是一個負責的老師,尤其崔豔確實從他家離開的!隻是這些情緒他在學生麵前一點不能表現出來不說,還得欺騙自己這事確實跟他沒關係。
不然,他哪裡還有心思管理,教導學生們?不過他已經跟c市的幾個朋友取得聯係,讓他們幫忙找找人。希望能將人找到,也讓自己以後的人生能夠輕鬆一點吧!
一下課,班長林勁鬆就叫住宋蘭,說是有話跟她說,讓她跟他出去!
宋蘭心想這林勁鬆好端端的找她乾什麼,不會又是說教什麼的吧,萬一到時他要對自己動手動腳怎麼辦?
餘光掃到桌子上放著的削鉛筆的小刀,隨手一掃就進了自己口袋。彆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景深不在,她多個心眼總是好的!
終於,林勁鬆在食堂後麵台階上坐下,這裡安靜平時也很少會有人到這來。宋蘭腳步緩慢起來,林勁鬆側頭看向她,諷刺的勾了勾嘴角,“怎麼,還怕我對你做什麼不成?放心,有對你這種人,不敢興趣?”
“我這種人,我是什麼人?”這語氣陰陽怪氣的,她什麼時候得罪他了?可宋蘭也沒有如他所願的走過去,就站在巷口,跟林勁鬆保持著安全距離。
“你在我眼裡就是個掃把星,災星,凡是跟你有過過節的像韓銀芳,後麵的崔豔,現在連嶽承戰都無故輟學了。你說,你不是掃把星是什麼?”林勁鬆越想越激動,幾步走到宋蘭麵前,“要不是因為你,這次老師也不會被人侮辱,讓彆人看笑話。”
“特麼的,要是明天下場雨,你不幸被雨砸死,是不是也要怪到我頭上?我就想不明白了,這些事踏馬的跟老子有毛關係!”宋蘭忍不住朝林勁鬆比個中指,“原以為你是個拎得清的,沒想到也是個腦殘貨色。”
她從不主動傷害彆人,可她又不是聖母,彆人都在
頭上拉屎拉尿了她還笑著說拉的好,那不是有病是什麼?所以有些事她做了,卻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這世上有太多的不公平不公正,如果自己不能給自己公平,反而去奢望彆人對自己公平一點,除了證明自己懦弱無能之外,一無是處。
“你說誰腦殘?”林勁鬆一把抓住宋蘭,心裡對她的不滿已經到達頂點,“像你這種自私自利,唯自己獨尊的人,有什麼資格待在學校。學校是個團結友愛,互幫互助的地方,宋蘭,若你識趣,就應該早點離開這裡!”
嗤,神經病!宋蘭一把甩開林勁鬆,“咋的,這學校還是你家開的不成?你讓我走,我就得走,你以為你又是哪根蔥?”
“宋蘭,你彆逼我對你動手!”這樣的人繼續留在學校,那就是給學校留下不安定因素。他身為班長,決不能坐視不管。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每天宋蘭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待著,她根本沒有機會沒有能力去做這些不是嗎?
但有些事是不能用常理去解釋的,或許就像他奶奶說的,有些人就是天生災星,凡是跟她打交道的都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