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尷尬了,墨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都不敢去看他媽的臉色,隻訕訕的說了一句,“媽,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不讓她噴香水,省得熏著你!”
“嗬,嗬嗬…”焦明珠冷笑連連,“看來那女人還挺合你心意,炎兒倒是跟媽說說,她是哪家的小姐?若是身份合適,棄了那葉憐心成全你們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炎兒年紀也確實不小了。”
“媽,你說笑了,我對她那就玩玩,嘗嘗鮮,哪裡值得您費心思。”墨炎忙不迭解釋著,暗恨自己剛才腦抽,“你彆聽我胡數八道,我剛才腦子不清醒。”
“那現在清醒了嗎?”焦明珠一掌拍在桌上,震得上麵的碗筷都霹靂乓啷湘。
“清醒了,清醒了!”墨炎忙去抓他媽的手,見手掌心果然都紅了,“媽,你真生氣往我身上打就是,拿自己手出什麼氣,瞧瞧都紅了。”墨炎滿臉心疼,甚至還像小時候受傷一樣,給焦明珠吹著掌心。
他這副模樣,愣是讓焦明珠有再多的火氣都發不出。隻得重重歎息一聲,“沒事,媽不疼!”說著拉過兒子的手握在手裡,“炎兒啊,炎兒…”不停呢喃著墨炎的名字,
卻再沒說一句責備的話來。
她所有未言明的話似乎都藏在那一聲聲的歎息裡,墨炎聽著心裡發堵,喉嚨發緊,“媽,先吃飯吧,一會都涼了。等吃完飯,我就給報社打電話過去。”
“好,吃飯…”
第二天一早,季淑蓉兩口子看到今早的報紙時,說不上滿意也說不上不滿意,隻是這墨家好歹拿出個態度出來。讓那些在後背議論紛紛的人,現在也可以閉嘴了。
“正濠,你說墨炎現在登報澄清跟心心的事,會不會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你以為外麵那些謠言信的人又有多少,大多都是人人亦雲,彆人怎麼說他們就怎麼認為。”葉正濠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所以,彆人怎麼認為我不關心,隻要大家麵子過得去就行。”
“但我就擔心女兒出院回到學校,會被人議論!”很快就是女兒十八歲生日,他們答應她的事卻遲遲做不到,季淑蓉也不由有些心急。“心心換心的事怎麼樣了?”
“先彆去學校就是。”他的女兒要什麼私人教師請不到,“活體的事,倒是有消息了,隻是那人還有半年時間,心心怕是還要等一陣子。”
“等什麼等,直接動手讓他早點出事不就行了?”知道
有消息,季淑蓉無疑是激動的,彆的那就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心心剛受了驚嚇,需要修養現在也不適合做手術,而且人家都隻剩半年時間了。你又何必急於一時,隻會顯得你冷血無情。”
丈夫的話,無異於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她臉上,“我冷血無情?我要不是為了女兒我能做這種事,而且將事情弄到現在這個境地的罪魁禍首是誰,葉正濠,你心裡沒點數嗎?”
當年都是因為他,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到那個女人手上,才會將他們一家子推到如今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