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麵目是怎麼樣,是太在乎她了,還是因為太喜歡她才會招她討厭?”歐陽獻的話李景深一點都覺得生氣,他跟蘭蘭之間經曆的,又豈是他這個外人能了解的?
歐陽獻聽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憋了一句,“你還真
是不要臉!”
“要臉跟失去她相比,我可以把臉撕下來給她踩。”說著最後一個碗也洗完了,李景深甩了甩水,熟練的將碗放進櫃子裡,又將廚房裡該收拾的都收拾好。
一個男孩子卻能手腳麻利的做著這些家務,到底是生活賦予他的,還是說他就是願意為她做這些?換成是他,他願意為宋蘭做這些嗎?
他想他是願意的,卻可能無法像李景深一樣做的心安理得,毫無壓力。二十多年的生活習慣跟優渥的家庭環境,讓他根本沒信心做好這些在普通人眼裡得心應手的事情。
但這不是他的錯,在這方麵他比不過李景深,並不代表他就比李景深差。但那句‘要臉跟失去她相比,我可以將臉撕下來給她踩’這話還是給歐陽獻留下很深刻的感觸。
李景深收拾好廚房,見歐陽獻還一臉沉思的站在中間,“蘭蘭不是讓你洗澡去嗎,傻站在這裡乾什麼?”要不是之前自己受傷,看在這人特意看望他一場的份上,他才懶得跟他說這麼多。
他對小蘭兒好不好,隻要小蘭兒自己知道就行,告訴他乾什麼?不過他這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是怎麼回事,“哎,我跟你說話聽到沒有?”
“聽到了。”歐陽獻悶著頭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過
頭看向李景深,“你說,要是以後有人突然冒出來跟你搶宋蘭,你會怎麼辦?”
李景深聞言獰笑一聲,“放馬過來好了,我要慫一下…”
“怎樣?”
“我弄死他!”
“…”這套路不對啊!
很快宋蘭就回來了,歐陽獻跟她打了聲招呼就去前麵拿衣服。轉身就見李景深拿著桶在給歐陽獻打洗澡水,“呀,這麼賢惠呢,真的都不知道要怎麼獎勵你才好?”
李景深睨了她一眼,“行了,你也趕緊洗把臉去睡,等他們都收拾好了我就回家。”
“不不不,我陪著你,光奴役你一個人我哪裡好意思?”這會宋蘭怎麼都不聽他的,直到將歐陽獻跟賀煒安排好,宋蘭跟李景深才鬆了口氣,看了下鐘都快十二點,“景深,很晚了,趕緊回去。”
李景深再次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再等兩分鐘!”十二點的秒鐘一過,耳邊便傳來一聲,“蘭蘭,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