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猛地鬆開棱兒,晃了晃頭,“沒事!”不過已經提到這事,墨炎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算了。“剛才的事,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棱兒下意識往後縮了縮,“二少,這我真不知道你的病還有解藥,我是不小心聽到他們這說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故意騙我的。二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要知道他們會這麼害你,我還沒回來時就該跟他們同歸於儘。”
墨炎懷疑的看著冷熱棱兒,“真的,你沒騙我,要是讓我知道你跟墨琛合起夥來害我,我一定將你剁碎了喂狗。”
“不要,二少,棱兒真的沒有!”棱兒抓著墨炎的褲腿,一臉悲痛,“棱兒這麼愛你,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但是二少,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病有
解藥,那如果早一點用解藥你是不是就可以恢複的再多一點,或許完全恢複?”
是啊,史密斯說過,若是解藥能來的早一點,他或許還有恢複的可能,加上他的醫術指不定他又能做一個完整的男人!“可是,媽她為什麼不早一點去拿解藥?”
棱兒眼中精光閃了閃,“或許,或許夫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對了二少還記得,夫人給你送解藥前出的
新聞嗎?或許是墨琛那些人逼著夫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可後來夫人實在不忍二少受苦,這才做下這個艱難的決定!”
墨炎搖搖頭,眼睛通紅泛著淚光,“可媽她有沒有想過,她在艱難做決定的時候,耽誤的卻是我的一生。既然墨琛隻是為了知道真相,為什麼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乾脆一點,明明我可以不用這樣的不是嗎?你們永遠無法體會,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
人卻隻能當一個廢物的時候,他有多挫敗?”
棱兒心疼的環著墨炎的腰,“二少,你彆難過,你要明白夫人現在撐著這個家,防著外麵的豺狼虎豹已經很辛苦,若您在對她心生芥蒂,她怕是會很難過。你知道的,她不管做什麼,為的都是你!”
“嗬…我知道了!”墨炎推開棱兒,隨即起身道:“照顧好天賜,彆的少管,特彆是我們母子之間的事明白了嗎?”
“是,棱兒知道!”目送墨炎出了房間,棱兒才扶著椅子站了起來,輕聲笑了笑。這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相信很快就會長成參天大樹。
墨炎一回到房間就給自己開了一瓶酒,一口氣半瓶下肚,嗆得自己差點就背過氣去,“咳咳,咳咳…”
他不怪媽,媽做什麼都有原因的。從小到大都是她護著自己,對他最好的人也是她。所以,他不怪她,不怪她因為不想被人唾棄耽誤自己的病情,讓他成為
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他不怪她,不怪她…
焦明珠回到家已經是晚上,被人從公司丟出來,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到現在她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難受。
管家出來便看到喝的醉醺醺的焦明珠,“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
“沒事,炎兒呢,睡了嗎?”焦明珠扶著管家的手,雖然腦子還算清醒,但肢體動作還是有些不協調。
“二少很早就回房間了,晚飯也沒吃,我們去敲門也讓我們彆煩他,可能心情有些不好!”
“心情不好,誰惹他了嗎?”
“不清楚,家裡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扶我上去看看!”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知道墨氏的事了,應該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