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是什麼概念,或許隻是一個大學生一個大學學期的時間,又或許隻是一個年輕人迷茫失去方向的時間。
可她卻已經實現了從被人安排主宰的命運跨越到自己掌握人生的階段,她很好,很出色,也值得他替她驕傲。
“有我在,哪裡用得著你一個外人多事!”李景深睨了歐陽獻一眼,滿臉都寫著對歐陽獻自作多情的嫌
棄。伸手搭在宋蘭肩膀上,“蘭蘭,你說是不是??”
宋蘭手肘頂在李景深小腹上,皮笑肉不笑道:“我姓宋,你姓李,你說你是不是外人?”
李景深眼角抽了抽,這丫頭下手可真是半點不留情,隨即當著歐陽獻的麵跟宋蘭咬起耳朵,“我當然不是外人,我是你內人不是嗎?”說著還朝歐陽獻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宋蘭無語望天,尷尬的朝歐陽獻笑了笑,“讓歐陽大哥見笑了,這家夥就是皮癢了。”隨即咬了咬後槽牙低聲警告著李景深,“你給我正經一點,你要是讓我在歐陽大哥麵前出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嗯,很期待你會怎麼不放過我…”
歐陽獻給自己滿了一杯酒,嘴角是笑著的,可低垂的眼眸中掩藏的是誰都不會懂的哀傷。
或許是歐陽獻倒酒時流露出的悲傷氣息,李景深突然覺得很沒意思。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就像上輩子他
對蘭蘭,一樣的求而不得,一樣的看著她跟彆人恩愛。
他現在挑釁歐陽獻,又跟挑釁當初的自己有什麼區彆?“葉氏集團的漏洞,我大概已經找到了,一會墨琛過來,我再跟你們商量從哪裡下手!”說著主動朝歐陽獻舉杯,“你彆在意,之前是我,嗯,太小心眼了!”
歐陽獻陡然抬頭,用一種詭異的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李景深,無聲詢問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景深眼神閃躲,似是不好意思一般,直接在歐陽獻的杯子上碰了碰,“喝就完了!”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歐陽獻突然好像就明白李景深的意思,嘴角的弧度又往上揚了揚,“好,乾!”
接著兩個男人似一笑泯恩仇一般,突然笑了起來。宋蘭這看著是一頭霧水,“你們剛才是在神交什麼嗎?”
李景深朝宋蘭做了個噓的動作,“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的!”
“嘁,好像我很想知道一樣!”宋蘭撇了撇嘴,“隻要你彆老動不動吃無名醋就行!”
李景深難得的沒在這事上跟宋蘭唱反調,很是乾脆的應道:“嗯,以後不會了!反正這輩子你隻會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宋蘭嘴角勾了勾,但還是故作矜持的清了清嗓子,“正經點,你們聊著我去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