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透光窗戶灑在床上,宋蘭伸手擋了擋刺眼的光線,慢慢掙開了眼睛。隻見,床邊趴著一個腦袋,看發間的旋她就知道這人是李景深。
他一晚上都在守著她嗎?想到這,宋蘭不經意揚了揚嘴角,手無意識的撫了撫他的發。也隻有這時候,她的心才能不受束縛。
此刻看上去還在沉睡中的李景深,卻在宋蘭不注意的地方咧了咧嘴。小騙子,還說不喜歡他,明明都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要不是他裝睡想知道她醒了會有什麼舉動,指不定發現不了這丫頭還是個口是心非的主。
宋蘭摸了會覺得他頭發又硬又紮手,手感實在不好,就收回手。
李景深腦袋上突然失了溫度,頓時不高興了,怎麼不摸了,再摸一會啊!
“咳咳,咳咳!”這嗓子該說被勒壞了,果然這咳嗽下都覺得有把刀子在割一樣。
“蘭蘭,蘭蘭,你怎麼樣?”李景深也顧不得裝睡,趕緊醒來,扶起宋蘭,一邊給她順氣,一邊拿起桌上的水喂她,“慢點喝,彆嗆著。”
喝了滿滿一大杯水,宋蘭才覺得喉嚨舒服了不少,“我沒事!”可話一出口宋蘭就驚呆了,那像老舊木門發出的聲音是她?
瞧著宋蘭那一臉不敢置信,之後如遭雷劈的神情,李景深既好笑又心疼,“沒事,醫生說你傷到嗓子,休息幾天就好了,但記住要少說話。你要什麼,想做什麼,指著告訴我就行!”
宋蘭忙點點頭,彆說不能說話,就是能說,就這聲音她也敢張口,自己聽著都難受。
睡了這麼久,難免有三急,幸好她沒傷到彆的地方,倒也行動自如。自己去洗手間洗漱,李景深便打電話讓宋衛平送早餐過來,得知他們已經在路上,便在衛生間門口等著宋蘭。
時不時喊上一句,確保她在裡麵無事。宋蘭感受著李景深的貼心,勾了勾嘴角,可在鏡子中看到脖子上那一圈青紫色痕跡時,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當時她真以為自己要死了,死在一個她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人手裡。就算當時她不知道背後人是誰,現在隻要稍微想想就知道。她要做的,就是一會出去跟景深確認。
等宋蘭出來,該到的都到了,房間都被人占滿了。因不能說話,宋蘭隻朝他們咧了咧嘴,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小老板你這是怎麼了?”賀煒顯然看出了不對勁。
“傷到了嗓子。”李景深解釋一句,將宋蘭拉到一旁的餐桌坐下,拿起宋蘭身前的粥道:“我先給你吹涼,不然怕是喝不了。”
宋蘭點點頭,雖說餓的不行,但看著那還冒著熱氣的粥,自己鐵定是喝不了的。
宋衛平在一旁看著牙酸不已,乾脆彆過臉不看。歐陽獻的眼神也是黯了黯,但到底沒說什麼。
可賀煒就沒那麼多顧慮,看著李景深吹一勺喂一勺,他這裡就跟貓抓一樣難受,“那個,景深啊,昨晚你也照顧小老板一夜了,現在要不就我來吧。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