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同意她去李局長那,可沒同意她踩在自己頭上,脫離自己的掌控。想到這,常萍更是一肚子氣,“你找她什麼事?”
“李局長的事你沒聽說?”
“李局長出什麼事了?”她這兩天又沒出去,她哪裡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鐘翌銘將李局長被他老婆罰跪的事自己的猜測都跟她說了一遍,“我就是擔心事情有變,會被李夫人找上門。”到時候鬨起來就難看了。
常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可在心裡卻又不由自主的希望,崔豔被李夫人抓奸在床,最好是狠狠教訓她一頓。但這想法是絕對不能表露出來的,“應該不會吧,這李夫人要發作不會等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說不好!”指不定人家現在在家裡磋磨李局長,還沒時間找他們麻煩。“你現在趕緊找到崔豔,問問事情到底跟她有沒有關係?”
“行行,我這就去給她打電話!”可電話一一遍兩
遍都無人接聽,常萍也不由慌了,“翌銘,電話沒人接,豔豔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再怎麼不喜,崔豔也是她侄女,她姐唯一的骨肉。
“沒人接?”鐘翌銘我有些著急,“她現在住哪裡,找找去。”
“她在市中心有一套彆墅,我去過一次,走吧,去看看她有沒有在!”
兩人急急忙忙趕到彆墅,崔豔走的時候很急,門都沒有徹底關上,倒是方便了常萍他們。
隻見彆墅裡,到處亂糟糟的,就像被賊光顧過一樣。“豔豔,豔豔…”常萍樓上樓下的找人,可始終沒有人影。
就在這時鐘翌銘的手機響了,“喂,是李局長啊…”
鐘翌銘的表情此刻看上去就像調色盤一般,一會黑,一會白。常萍心下覺得不好,肯定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等他終於掛了電話,“怎麼樣,李局長有沒有說豔豔在哪裡?”
“說了!”鐘翌銘臉色難看,“李局長說崔豔得罪了人,他被連累的自身難保,讓咱們以後彆再找他!”
“豔豔得罪了人?這不可能!”常萍無法相信,豔豔就是一個什麼不懂的孩子,她是跟李局長一起離開的,她能得罪什麼人?
鐘翌銘卻沒法不相信,李局長語氣中的懼怕不似作假,幸好他的項目已上正軌,李局長也親口告訴他不會影響到他。
這就行了,至於崔豔,李局長都惹不起的人,他隻能愛莫能助。“常萍,崔豔估計是回不來了,你還是早做打算吧!”
“翌銘,豔豔她那麼乖,你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還做的那麼好,你不能就這麼放棄她!”常萍抓著鐘翌銘就像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實在不行,起碼你得幫我打聽豔豔是得罪了什麼人,她現在在哪裡,是死是活?”
“知道了又怎麼樣,你敢去跟人家要人嗎?李局長都要退避三舍的人,你以為自己是誰?”如果可以他
也不想放棄崔豔這顆棋子,“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算了吧,隻當崔豔那丫頭命薄,壓不住福氣。”
常萍也是怕的 ,怕被崔豔牽連,可她也實在想不明白她能得罪誰,“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鐘翌銘從口袋裡拿出支票刷刷寫了幾筆,遞給崔豔,“這五十萬你拿著,就算是我給你的一點補償,咱們以後就彆再見麵了。”他也怕,怕被殃及池魚。所以,儘早跟她們撇清關係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