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鎖我已經改了，發你了，為了防止賊人進入。”
程珊眨眨眼，打開手機看她發來的密碼，那一瞬，她沉默了。
098765。
程珊咽了咽唾沫，沒忍住問了一嘴：“初妤，你確定嗎？”
初妤自信挑眉，“你在質疑我嗎？”
程珊搖頭，“那倒不是……”
“我這個密碼，某些賊人根本猜不出來，你就放心吧。”
說罷，初妤拿起桌上的劇本開始專心研讀。
程珊：“……”
可是上一個密碼是567890啊……
她欲言又止地看著那一串密碼，最終還是選擇沉默。
這麼聰明，一定能想到的，對吧？
程珊肯定點點頭，繼續和黑粉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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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歲歡剛剛拍完廣告，正在化妝室休息。
她正得意地看著網上辱罵初妤的言論，每看一條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初妤啊，初妤，你說你拿什麼跟我鬥？”
“以前你鬥不過我，你以為現在就可以嗎？真是天真。”
經紀人何菲一進來就聽到她在看熱搜，隻好將門關上，小聲地催促。
“歡歡，你現在可是熱門話題，你小心點，這些話千萬不能再說了，要是被人聽到就沒辦法解釋了。”
林歲歡翻了一個白眼，很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知道了，彆囉嗦。”
經紀人知道她聽不進去，也不想再說了，她也隻是一個打工的，如果不是林家給得多，她也不想在這裡受這窩囊氣。
“和初妤解約的那個頂奢代言跟我聯係了，很有意向和我們合作。”
林歲歡撫了撫長發，故作疑惑地說：“這一幕好像很熟悉呢。”
她扶了扶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啊，想起來了，和以前一樣呢，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風光的時候四周都是好朋友，一出事，就像一個落魄的流浪狗，人人厭之。”
“……”
經紀人看著她像是精神分裂似的突然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
她壓製著心中的無語，好聲好氣地問：“你看想接嗎？”
林歲歡突然就收起笑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這經紀人是乾吃的嗎？不是你來考察嗎？問我做什麼？”
經紀人捏緊手中的手機，將利弊都認真跟她說了一番。
林歲歡聽完後，無所謂地擺擺手，“既然是初妤的，那就接吧，我就是要氣死她。”
“我要讓她第二次嘗嘗，這眾叛親離的滋味。”
經紀人沉默，她剛剛明明說了這個代言根本就不適合她。
不聽還要她解釋這麼多。
她內心深深呼了一口氣，還沒緩過來，林歲歡就繼續找茬。
“對了，讓你找助理，怎麼樣了？”
經紀人隻好唯唯諾諾地解釋：“已經上報公司了，那邊說正在麵試中。”
林歲歡在一次翻了一個白眼，嫌棄地瞥了一眼經紀人。
“知道了。”
說完，她拿起手機，又編輯了一條帖子發出去。
反響一如既往的好，粉絲都是安慰她的，還有不少頂著初妤名字的粉絲跑來安慰她。
她滿意地戳著屏幕，“初妤啊初妤，沒想到曆經多年，你還是這麼無能。”
經紀人在背後無奈搖頭，看不過眼轉身出去，留下林歲歡一個人待在化妝間裡麵獨自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