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一腳,不過是因為林繼才倒黴剛好走到了他的腳下。
這傻老鴇坑了他皇叔竟然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怕有朝一日皇叔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拿她是問。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密探今天會來?”玉驀強行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他本來就要端著身份,現在又被人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更不能做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了,所以問話的時候是咬牙切齒。
“很簡單啊,朱倚江來了,密探肯定來……”安蘇看著咬牙切齒的玉驀,心裡就是覺得痛快。
當員工的給老板使了絆子,能不快活嗎?
玉驀點了點頭,然後猶猶豫豫要不要開口問。
安蘇直接用一段話把他的問題全部堵在了肚子裡:“彆問我那麼愚蠢的問題,你看著朱倚江像沒事兒逛花雨樓的人嗎?”
“額……”玉驀掃了一眼自家皇叔那一臉的威儀和冷漠,好像還真的不是。
“僅憑丫鬟的幾句話,你就定了我得罪?”花鸝兒從一開始就把所說的話仔仔細細的聽完,她現在非常陰冷的上前詢問。
“不止,還有你要的金傷藥。”安蘇笑著回答。
“嗬,那樣又能證明什麼呢?”花鸝兒端住了自己的表情,瘋狂的暗示自己要冷靜冷靜,但是在彆人看不見的袖口之下,已經把右手掐到一片青紫。
“我其實隻是懷疑有一個身受重傷的人躲在你的房間,叫瓊王爺前來,不過是想要確認一下,那名密探三日前有沒有受傷。”安蘇的態度,完全就是玩世不恭,在安蘇眼裡,花鸝兒,乃至是玉驀,甚至是男主,都跟安蘇沒有太大關係。
安蘇的話,其實是攻心,眼看著花鸝兒都快要一口老血噴出來,但是她自己還是強行的忍住。
“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人了,而且和我沒有關係,那就這樣行嗎?”玉驀突然勾起一個標準的笑容,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眾人。
朱倚江麵色烏黑,安蘇笑而不語,隻有玉驀忍不住,他蹙眉上前一步,“誰跟你說的和你沒有關係,那人就出現在你的窗戶底下,你還想洗脫罪名?”
如果不是聲音還算溫順,這番強詞奪理的指控真的和地痞流氓無二。
誰知道花鸝兒要的就是鄭重回答,很快她盯著玉驀眼睛,問“人是在我房間發現的嗎?”
人確實不是在花鸝兒房間發現的,可以非常有理由懷疑人是從花鸝兒的房間裡掉下去的,但是那隻是懷疑。
全場一片鴉雀無聲,就連安蘇也隻是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
“瓊王爺,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跟你回去調查。”花鸝兒上前一步,估計是想不開了,準備使用美人計來惡心朱倚江了。
朱倚江完完全全的一張冷漠臉,然後輕輕掃了一眼花鸝兒,用眼神警告她不要試圖作死。
“拿下!”既然花鸝兒已經開口說可以回去配合調查,那麼朱倚江肯定不會跟她客氣。
“但是有一點,花鸝兒問心無愧,而且是你們用毫無證據的事情猜疑我,如若把我叫回去問話,還請王爺不要把我關進大牢,不然我也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到時候有損王爺顏麵就不好了。”花鸝兒就好像不用喘氣兒一夜一樣,一口氣兒把這一段話的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