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父親,他已經七年沒有喊過。
安蘇反而非常鎮定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此刻麵前是一個巨大的牢籠,這個牢籠不像是普通的牢籠,反而克製非常繁複的金絲花紋,也就是這些看起來華麗的花紋,蘊含著非常強大的力量,如同天羅地網一樣把一個男人罩在正中間。
男人的小夏隻有大約一米左右的空地,其他地方全部都是滾燙的岩漿,這種岩漿不是普通的岩漿溫度,絕對要達到幾千度,就連修真者,跳進去也會屍骨無存。
還不僅這一切,男人的手腳都被鐵鏈幫著,巨大的鐵鏈從他的胸膛穿過,甚至會因為他的心臟起伏而晃動。
永王聽見這商竹文說的父親兩個字就被刺痛了耳朵,他一邊往自己準備好的機關走去,一邊大吼:“你是傻子嗎?我才是你的親……”
永王這句話還沒有說完。
他永遠也說不完這句話了,因為在他說話的同時,安蘇早就拿出了大魔王的刀。
一刀斃命,過了大約兩個呼吸的時間,都絲毫不見血。
速度之快刀之鋒利由此可見。
商竹文眼神複雜看了一眼,但是很快繃緊自己的神經,不讓自己看向那裡。反而看著麵前這個養了自己二十年的父親。
安蘇看著沒有見血的大魔王的刀,嘖了兩聲,不禁有些遺憾。
本來在這個世界大魔王的刀應該好好釋放一下自己的本性的,不過因為安蘇現在殺人喜歡不見血。
也委屈它了。
永王似乎後續還準備了非常強大的牢籠,不過這個時候他都已經去世了,還有什麼人能幫他降下牢籠呢?
既然是想玩聊齋,誰又能玩的過千年的狐狸呢。
“您在這裡受苦了。”商竹文沒有管著周圍的環境,反而跪在巨大的牢籠前。
商仲海似乎張了張嘴,但是可能因為太多年沒有說過話,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了。
永王妃望著麵前這個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撕心裂肺的吼道:“你為什麼要封印阿文身上的皇族血脈?”
剛剛死了丈夫,所以她這個時候也冷靜不下來,一切的怨恨都放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都忘了當年曾經救過命的恩情。
“他是皇族?”商仲海聲音非常的機械沙啞,但似乎是驚訝才能讓他真正的發出聲音。
很顯然商仲海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撒謊,他在這裡困了七年,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曾經的妻兒,怎麼會跟他們說謊呢?
“如果不是你隱瞞了他的皇族血脈,我早就帶著他嫁給永王了,又怎麼會的遏製今天的事情?”
永王妃依舊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就在剛剛,她的丈夫也已經死去了。
她本來就柔弱,沒有任何的實力,出生那麼多年,沒有一刻是不依靠彆人生存的。
現在丈夫已經去世了,兒子也已經不想認她了。
她感覺自己已經完了,就好像是天塌了一樣。
全部都要怪麵前的這個男人。
“你我在一個院子裡生活了20年你,但是你依舊不了解我。”商仲海勾了勾唇角,聲音雖然依舊沙啞,但是也聽得出非常富有磁性。
“我會在意一個孩子的血脈,因為這個阻止他這輩子晉升的道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