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常的法醫和法證要是知道有些屍體屍變後會動,會傷害人,他們還能心平氣和地進行解剖麼,他們還敢從屍體上取證麼,還敢繼續乾這份工作麼。
除非他們心理素質異於常人。
羅弼站在後方,他看見老大和組員被這樣冤枉,但是又憋著不能說,實在看不過眼低聲嘀咕了一句:“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作為新人,第一次出任務,就不幸地遇見剛才的屍變。他看見屍變後的屍體有著強大的力量,像喪屍一樣會攻擊人,不怕真槍實彈,連他自己命都快沒了的時候,誰會去顧慮屍體身上的傷痕。
任棋聽見了,不給法醫和法證繼續懟他和他組員的機會,轉身便拉著羅弼的肩膀叫上組員們一起離開:“走了。”
反正他們在現場要做的都做了,與傅法醫的誤會或許要由上頭向對方解釋才行。回去等鑒證與法醫報告出來後,再去把凶手緝拿歸案,這案件便可以告一段落。
待回到山下,大家離開封鎖現場走到黑色路虎旁邊時,羅弼對任棋道歉:“對不起,我多嘴了。”
“沒關係。”任棋點了根煙在車邊抽,看著絲毫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老大偏心了哈,剛才隻攔我不攔新人的。”貮龍開玩笑道。
“我攔得住你的拳頭,攔不住他的嘴啊。”
“嘻嘻,我們的新人今晚有沒有嚇破膽啊?。”貳龍用力摟住羅弼的肩膀壓著他問。
貳龍比羅弼還要高大寬壯一些,這樣豪邁一壓顯得看似是個書呆子的羅弼瘦小脆弱。
“他進錯隊了。”任棋說。
“嚇?”另外三個組員一愣。
“他以為我們是夜班的重案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