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麽了?”
“薑家那邊死人啦!”
外頭七嘴八舌,人多聲大,倒是把情況明明白白地讓元綾和元嫣聽見了。
有一薑家弟子今早寫了一張紙條,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就不去觀看初賽了。他的室友見到桌麵上的紙條,看了一眼對麵床上背著他躺著的人,以為對方仍在睡覺沒當回事,就讓對方待在房間休息了。沒想到午飯時間回來,那弟子還沒起來,室友便到床邊喊他了,沒想到躺在床上的是一具早已冰涼的屍體。
四掌門,藍長極與薑盈盈他們都聚集在薑家房宿某個房間的門前。
薑夕一臉悲痛,前陣子就有些弟子無緣無故地被襲擊死去,黃符被偷走,還沒找到凶手,現在又有弟子莫名死去了,其身上的黃符再次被偷走,靈魂失蹤,而且還是在藍家的地盤上。
“醫夫,能知道死亡時間嗎?”藍長極向剛從房間裡出來的醫夫問道。
“大概是昨晚深夜十一到十二點左右,死因是窒息。”
“會是內奸,還是吞邪?”
“能上船的都是有邀請函,而且藍崖島設有靈障,如有人入侵進出掌門應該會知道。”藍長極慣性地說完便看了一下藍庭,後者點頭,表示藍長極所說的話是正確的。
“可島上不就存在兩個吞邪的人麼,還是薑夕親自邀請的呢。”弗雷看著薑夕,陰陽怪氣地道。如果真的是,那對方可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引狼入室呢。
薑夕沉默,知道弗雷在暗示什麼。
他原本是不懷疑元家的,但是弗雷的話讓他不由自主地把事情重新再組織一下。
他不懷疑元家會為了偷薑家的黃符而對弟子下手,是因為,他知道元家有更好的渠道。
可為什麼隻是薑家的弟子呢?
他實在不敢想像有吞邪會冒險潛進藍家的地盤,隻是為了他弟子一條性命,一個靈魂,或偷幾張黃符。
“師父,昨晚我們和元綾在大廳呢。”薑盈盈開口提醒。
“是,那是大概十一點左右。”
其他人雖有些訝異為什麼元家的人深夜會在薑家的大廳,薑家什幺時候與元家走近了,但也沒細問。
“那她是幾點離開的?”梁家掌門梁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