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嫣忽然出聲,打斷了元青瑜對戰場中心的注意力。元青瑜轉頭一看,見到任棋對她失望透頂的目光,還有元嫣一副覺得她無藥可救的模樣。
三人在船上,在戈潭的中央飄浮著。
遠處的激戰,與她們三人這邊的沉默形成強烈的對比。
元青瑜攤牌了,自然也不會再藏著掖著,她嗬嗬大笑:“是我乾的又怎麼樣。”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元嫣痛心疾首說:“在奧海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阿姨和姨丈給了我們有瓦遮頭的地方,他們甚至也待我如親生,元綾有的東西她也絕不會少我的一份!”
見元青瑜沒有答話,任棋也想起一些往事來,說:“她當初成家,結婚生子沒有讓你搬走,這麼多年也沒讓你交租,我記得你懷孕的時候,元惜還讓你辭退了工作安心養胎,生元嫣後坐月子的那段時間,都是她與她請的月嫂在照顧你,她待你這般好…”
她待你這般好,你為何還要做出那樣的事情?
元青瑜聽著兩人痛心疾首地指責她,細說元惜對她的恩情,她也絲毫沒有動容:“那是她身為姐姐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