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太多,一時半刻無法解釋清楚。
為何她的記憶會丟失,這難道真的是不可避免的嗎,還是誰有意為之。
元綾能想起來的事情很少很少,而且很多時候其實都是因為接近弦月才會覺得似層相識,每次接近對方,她都似乎能夠撿到一些丟失了的拚圖,透過弦月她才能把自己腦海中被迷霧籠罩著的拚圖慢慢看清。情感上或許會以為弦月對自己而言是不可替代的人,所以她才會慢慢找回記憶,可理智上元綾覺得這與情愛無關,弦月定是使了什麼方法讓她想不起來以往的一切。他掌握著她所有的拚圖,隻有他認為她可以想起來的時候,他就會給她一兩片。
元綾知道這一切絕對並不是那麼簡單,但是她不會在眾人麵前質問弦月,這是她與他之間的問題,不需要彆人費心。
“嫂子,那你還記得我嗎?”慕白一臉期待地指著自己。
元綾早就透過弦月知道慕白這個人,但那是最近的事情,並不是她想起以前關於慕白的一切,所以她搖頭,慕白見狀頹喪地感歎果然。閻渢白了慕白一眼,元綾連閻巍都不記得,怎麼可能記得他這種小土豆。儘管慕白已是一山之主,但閻渢自己也算是閻王千金,有閻巍這樣的父親,在她眼中,慕白的確可以被稱之為小角色。
閻巍見元綾似乎也並沒有想起以往的事情,出於好意也不想逼她去想,雖然以他對元綾的了解他不認為元綾會因此而受到強烈的刺激或影響,但是他們的事情也不急於這一兩天的時間。
不過他還是想要確認一下,用他自己的方法。
“渢兒,去和她比劃比劃。”
閻巍與閻渢私下談論過早有心理預備,所以閻渢很爽快地便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