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虛榮拜金男(二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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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把玩手中的手表,一邊漫不經心道:“沒有同時呀。”()?()

“當然要輪流好,之後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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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時臻:“……”()?()

還有之後??()?()

葉時臻怕問得太直接,顯得他好像很沒見過世麵一樣,而事實上,在這方麵,他的經驗的確一片空白。

他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吃驚:“這還能輪流來?分工這麼明確嗎?”

“對呀。”虞藻理直氣壯道,“一起來的話,我怎麼受得了,肯定要一個個來。”

“不然我都要壞掉了。”

虞藻無法想象兩個人同時親他的畫麵。

一個人他都受不了,還兩個人,光是想象就難以接受,而且兩個人同時進行的話,操作難度也很高吧?

也不知道葉時臻怎麼會問出這麼笨的問題,明明稍微動腦子想一想,都會知道答案。

葉時臻精神恍惚。

是啊,虞藻這麼嬌氣,一個人都很吃力。說不定還要抱在懷裡拍著後背哄……

不行,打住,不能再想了。

葉時臻發誓,他從前並不是如此怪異的人,更不會胡亂想象他人在這種時候的狀態與畫麵。

又或者,在遇到虞藻之前,他的重心一直鎖在事業上,無心分給情情愛愛,更彆提這些旖旎的幻想。

見虞藻這麼聽話,葉時臻存有私心道:“以後不要和彆的男人亂玩。”

虞藻以為又要凶他,葉時臻還沒說兩句,神色就一點點黯淡下來。

“不是凶你的意思,是現在外頭的男人都很壞,而且隻在乎自己的感受。”

葉時臻刻意忽略虞藻當時明顯有些迷糊與喜歡的、顯然是被權律深討好到了的表情,正色道,“今天是不是嘴巴都被吃痛了?你看,現在舌頭還這麼紅。”

“都是因為這些壞男人。”

有道理。

虞藻已經完全忘了,當時是誰主動和權律深說“試試”,也忘了是自己主動作死。

身側的拳頭握了握,他用力點點頭:“對,都怪他們!”

葉時臻其實沒了解實際情況,但那也不重要。

就算是虞藻主動的又怎麼樣?他還能強行把舌頭塞對方嘴巴裡嗎?說到底,還是這些男人的自製力不行。

他永遠不會有錯。

他這樣單單純純的小男孩,就算變壞了,就算做了壞事,也是被這些壞男人逼的。

如若不是這些壞男人哄他,他會變壞嗎?如果不是這些壞男人抵抗不住誘.惑,他會做壞事嗎?

千錯萬錯,都是這些男人的錯。

葉時臻不愧是他哥哥,說的就是有道理。虞藻已經完全被說服了,酸酸澀澀的感覺在口腔漫延,他越想越委屈,抱著葉時臻的手臂哭訴:“哥哥,嘴巴真的好酸。”

這也有心理暗示的作用。葉時臻伸手揉著虞藻的腦袋,哄著:“因為他們太壞了。”

“就算你不懂,他們還不懂嗎?明明知道不能親這麼久,仗著你不懂,一直吃你的嘴巴。”

“壞男人。”

虞藻點點腦袋,跟著罵:“壞男人!”

葉時臻舒服了。

他從前最看不起這種背地裡挑撥離間的小人,可現在他發現了,做好人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還是做壞人舒服。

而且,是彆人先使用下作手段勾引他弟弟的。他現在,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更何況,他隻是想追求自己的愛罷了,使點小手段算什麼?虞藻生得好看,追求者眾多,他如果不想一點彆的法子,萬一虞藻和彆的男人跑了怎麼辦?

那他真的隻能拋棄自己的道德,去做虞藻的小三了。

現在他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不在未來做小三。所以這不值得譴責,反而值得褒揚。

葉時臻捏了捏虞藻的小虎牙:“不過,你現在長大了,貪玩點正常,但外頭的男人不乾淨,又壞。”

“要是你想玩,以後找哥哥。”

虞藻奇怪:“哥哥就不壞嗎?”

“當然,你是我弟弟。”葉時臻理所應當道,“我對你好都來不及,怎麼會對你壞。”

葉時臻本來想說得再直白一點。

但怕嚇著虞藻,還是算了。

慢慢來,有的是時間。

戀愛可以談很多次,但哥哥隻有一個。虞藻還年輕,他遲早會明白這個道理。

今天的葉時臻很奇怪,行為舉止都像在打啞謎,話中有話。

虞藻沒有多想,因為到家了。

他很困,一路上都在軟綿綿地打哈欠,今天可把他累壞了,突然出現的楚熙和遲星格,還有後續的權律深,都讓他的心臟處於緊繃狀態。

現在到家了,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進入大門前有一段路,還有一段台階,虞藻停下腳步,伸手抓住葉時臻的袖子。

葉時臻偏頭看過話,就這麼看著他。

大掌輕輕撫過虞藻的麵龐,葉時臻很有眼力見,彎下腰,一隻手扶在後背,另一隻手托著臀,將虞藻原地麵對麵抱起。

“這點路都不想走?”

葉時臻說話時,胸腔振動,傳遞到虞藻身上時,像輕微的電流,也像按摩,很舒服。

虞藻胡亂哼哼道:“就不走。”

“懶藻藻。”

“就懶。”

夜風吹拂過麵頰,伴隨著淡淡的異香,這段路,葉時臻走了十來年,周圍的景色也早就熟記於心,像看膩的藍天白雲。

可今日,因為懷中的溫度,一切都變得與眾不同。

今夜的空氣似乎比以往更加清新,植被也更加富有生機,就連天邊的月色,也因為懷中的虞藻,變得格外動人。

葉時臻輕拍虞藻的後背,察覺到虞藻有些困,低聲道:“這麼困?”

虞藻悶聲悶氣道:“我睡著啦,聽不見。”

“既然睡著了,今晚是不是不洗澡了?”

葉時臻側過頭,故意在虞藻的鬢邊嗅了嗅,本想調侃一句不洗澡的話會變臭,可在外奔波一天,虞藻身上的味道那麼好聞,很香。

“那當然不行。”虞藻趴在葉時臻的肩頭,“不洗澡會變臭的。”

而且他很愛乾淨,每天都要洗澡。

葉時臻當然知道虞藻很講衛生,和他以前住大學宿舍時遇到的臟臟臭臭的室友完全不一樣。

“哥哥幫你洗,好不好?”

“不要。”

虞藻一口拒絕,“我要自己洗。”

他都這麼大人了,哪有讓彆人幫忙洗澡的道理。

葉時臻好像真把他當兒子養了。

不然,哪有哥哥會幫弟弟洗澡的,又不是小寶寶。

葉時臻感受到虞藻的戒備,他略有不滿:“我是你哥哥,你怕什麼?”

“怕我像權律深那樣,嘬你的舌頭和小奈……”

虞藻一掌拍開葉時臻的臉,羞惱上頭的他,一時控製不住力道,把葉時臻的眼鏡打掉了。

他有些懵,隨後怯生生地收回手,凶也不是、道歉也不是。最後,在葉時臻平靜且直接的注視下,很小聲地說:“哥哥,你不準說了。”

葉時臻沒管那眼鏡,抱著虞藻回了房間,把虞藻放在沙發上,半跪下來幫虞藻脫去鞋襪。

大掌托著精致小巧的足,褪去棉襪後,皮膚瑩白似雪。他凝了片刻,聲音壓得有些低:“好,我不說。”

“不是要洗澡嗎?現在去,換下來的衣服放門口,我幫你洗。”

見葉時臻沒有生氣,虞藻的小性子又上來了,葉時臻怎麼能取笑他?他繃著小臉,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