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耍你……”
虞藻絞儘腦汁想著理由,他委屈巴巴地抬起小臉,“我跟你說了,手機沒電,我在找充電寶。”
“你不相信我嗎?”
柯楚凡靜靜地看著虞藻。
這讓他怎麼相信?
他媽的商場門口擺著一排機子,商場內部更是隨處可見共享充電寶。
手機要是沒電,虞藻隨便借個就成,再不行,一樓服務台那邊也會提供數據線。
需要找一個多小時嗎?又至於一個小時不回消息嗎?
突然來條消息()?(),
還是把他當傭人一樣使喚。
但凡虞藻稍微走點心?()?[(.)]??♀?♀??()?(),
編出一個像樣的理由()?(),
柯楚凡都不會這麼生氣。
柯楚凡不知道虞藻到底去了哪裡()?(),
又在這段時間和哪個男人見麵,身上居然還換了一身衣服,根本不是一早給他發的水手服。
他心寒,真的心寒。
柯楚凡就差給虞藻當狗了,結果虞藻騙他都不願意找個好點的謊言,而是用這種拙劣的、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
完全把他當傻逼。
柯楚凡並不是傻子,他不會一次次上當受騙。
之前他願意被虞藻騙,是因為他以為虞藻心裡有他,既然虞藻心裡有他,那麼所有小插曲,都是曖昧期之間的調味劑。
可現在呢?所謂的曖昧期真的是曖昧期嗎?
柯楚凡懷疑他被耍了,被耍得團團轉。
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真是夠了,清醒點吧。
柯楚凡剛這麼想,可見虞藻蔫吧著一張粉白小臉,又開始於心不忍。
柯楚凡決定再給虞藻一個解釋的機會“你沒什麼想說的了嗎?”
虞藻懵了懵。
他想說的已經說完了呀?
看到虞藻這個表情的柯楚凡,是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
他就像明知道貌美妻子出軌的丈夫,一次次給妻子狡辯的機會,一次次上當受騙,最後綠帽被戴了一頂又一頂。
卻還是不舍得放手。而是選擇裝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讓我覺得,我像個傻子。”
柯楚凡捧起虞藻的臉,他被這樣戲耍,居然還是不舍得放手,天底下還有比他更賤的人嗎?
他正自我嘲弄,忽的,目光敏銳地落在虞藻的唇上,“你嘴巴怎麼這麼紅?”
虞藻的唇珠並不明顯,故而顯得唇形格外柔和。
可現在,他的嘴巴紅腫,唇珠更是高高腫起,像一顆被強行催熟的莓果掛在枝頭,搖搖欲墜、散發招人采擷的甜香。
手指不輕不重地蹭了蹭唇珠,柯楚凡眼神發冷,“在你沒回我的那段時間,你不會背著我和彆的男人接……”吻字尚未說出口,便被打斷。
“你就知道欺負我!”
虞藻沒料到柯楚凡會如此警覺,他反複照過鏡子,明明嘴巴沒有異常,可還是被察覺出端倪。
他生怕柯楚凡戳破此事,於是惡人先告狀,“好痛,真的好痛!”
柯楚凡愣了一愣“哪裡痛?”
軟綿綿的雙手攀上男人的手臂,帶來馥雅濃鬱的甜香。
柯楚凡被這香熏得微微恍神,又見虞藻抬起小臉,語氣控訴道,“臉痛。”
又指了指膝蓋,“膝蓋也痛,屁股也是。”
“我渾身都痛!”
隻是捏了捏虞藻下巴的柯楚凡“……”
太誇張了真的。
儘管知道虞藻存在演戲成分,柯楚凡還是鬆了鬆桎梏下巴的力道,他又問“這樣呢?還痛嗎?”
“痛。”
虞藻不假思索。
他入戲太深()?(),
把自己也騙過去了()?(),
眼睛水汪汪地蓄起一番淚水()?(),
仿佛剛剛被毒打過。
吸吸鼻子○()○?○。?。?○()?(),
把下巴尖抬起來給柯楚凡湊近了看,似乎要將證據展現在柯楚凡眼前。
“肯定特彆紅,真的好痛,我感覺下巴要被捏掉了。”虞藻越說越離譜,眼眶裡的淚水分泌愈發旺盛,“我得去醫院做個檢查,說不定裡麵的骨頭碎了。”
“你真的特彆用勁,超級痛。”
虞藻在那裡抽抽搭搭地數落柯楚凡,柯楚凡隻是捏了捏他的下巴,卻成了害他全身發痛的罪魁禍首。
“你說你喜歡我,要跟我見麵,結果你見麵家暴我……”
這就有些言
重了。
虞藻也察覺到這句話不妥,他幽幽怨怨看了柯楚凡一眼,眼眶紅紅、抿著唇忍眼淚的樣子,比直接大哭更讓人心疼。
柯楚凡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哪兒還記得方才的不快?光顧著焦頭爛額,思索哄虞藻的法子了。
“對不起,我不該捏你,也不該害你屁股痛。”
“還有臉痛!”
“也不該害你臉痛。”
指骨曲起,挑起虞藻的下巴尖,隔著朦朧淚水,他們四目相對。
柯楚凡蹭了蹭虞藻的下唇,“彆氣了。”
“是你家暴我,你還讓我不要生氣。”虞藻越說越來勁,“要是我知道你會家暴,我肯定不喊你老公!”
虞藻脾氣不是一般的大,小脾氣說來就來,還愛胡攪蠻纏。
還很難哄好。
柯楚凡好話說儘,虞藻還是不肯原諒他,又說不認他做老公了,以後要找新老公。
他無奈極了,伸手抓過虞藻的手,用力往臉上扇了一耳光。
“讓你家暴回,“我讓你臉痛屁股痛,那你打回來。不要生氣了。”
淚水卡在眼眶不上不下,輪到虞藻怔住了。
虞藻終於沒有繼續控訴,柯楚凡不著痕跡地緩了口氣。
按照經驗,目前距離哄好虞藻不遠了,隻是還需要一點耐心。
“還要打嗎?”柯楚凡低聲問。
虞藻有些新奇地看了柯楚凡一眼,平日裡,校園裡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所有人眼中傲慢又不好接近的柯楚凡,為了哄他開心,居然能做到這一步。
他再度看向自己的手心,有些紅了,因為柯楚凡用儘力道。
虞藻又看向柯楚凡側顏明顯多出的一個紅印,像發現一個極其有意思的玩具,躍躍欲試,又有點怯生生的意味。
他試探性伸出手,徐徐接近柯楚凡的臉,目光卻一直盯著柯楚凡,觀察柯楚的表情。
柯楚凡一臉平靜,甚至彎腰低頭,像要方便他打自己,主動拿臉去接。
方才還滿臉淚水委屈的虞藻,小臉忽的變得得意,他沒有打柯楚凡,而是用掌心輕輕拍了拍柯楚凡另外半邊臉。
雖然力道不重,但是羞辱性質很強。
不過下一秒,虞藻解開安全帶,黏糊糊地湊
過來,
像一塊熱乎的小粘糕往柯楚凡懷裡擠。
“老公,
疼不疼呀?”
虞藻繼續拍拍摸摸柯楚凡的臉,
像玩上癮了似的。
又鼓著腮幫子,
嚴肅地掰正柯楚凡的臉,“這次我先原諒你,但你以後不能家暴我了噢。”
本來就沒家暴這件事。
不過,見虞藻心情好轉,也沒有繼續作鬨的想法,似乎已經被哄好了的樣子,柯楚凡也沒有反駁,而是順從地再次道歉。
虞藻忘性大,方才還要跟他恩斷義絕,現在粘人地在他懷裡拱拱蹭蹭。
身上的香全部染到柯楚凡衣服上了,連帶柯楚凡身上都香噴噴,全是虞藻的味道。
柯楚凡詭異地鬆了口氣,又覺得臉上這巴掌挨得不冤。
臉上仍火辣辣得燒,懷中卻溫香軟玉,柯楚凡心情愉悅暢快。
這何嘗不是一種先苦後甜呢?
不過……
柯楚凡看著虞藻有些紅腫的唇,還有身上這件裙子,疑慮並未消失。
但他隻能暫時憋在心裡。
他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再惹虞藻生氣。
……
柯楚凡帶虞藻回了酒店。
推開酒店套房的門,裡麵擺滿各大高奢的禮盒,纏繞精美絲帶,氛圍感十足。
虞藻迫不及待去拆禮物。
柯楚凡抱臂倚牆,深邃英俊的眉眼緩緩垂落下來,燈光自上而下,勾勒出他唇角彎起的弧度。
“b不輕不重地說了一聲。
虞藻沒有聽見,他專心沉浸在拆禮物的快/感中。
如同拆盲盒,他不知道禮盒裡會是什麼,更不知道下一步會收獲多少驚喜。
柯楚凡早知道虞藻脾氣大、也好哄。
當虞藻心情好時,是真的樂意說甜言蜜語,一口一個“哥哥”“老公”,加上那張漂亮的臉蛋、悅耳的嗓音,真能把男人迷死。
所以柯楚凡一點都不覺得他的忍讓大度有問題。
開什麼玩笑?虞藻都長這樣了,他舔一點怎麼了?
不舔一點,等著把老婆讓給彆的男人嗎?他可不是傻逼,會做這種蠢事。
虞藻小跑過來,抱住柯楚凡的腰身,粉撲撲小臉直對他。
又唇角彎彎、細聲細氣地撒嬌“老公,你對我真好。”
“我要給你生寶寶,生雙胞胎哦!”
對虞藻而言,這不就是純口嗨嗎?
反正劇情任務說過,他和柯楚凡第一次線下見麵,把柯楚凡迷得
死死的。
所以他怎麼說都可以吧?
第一次見麵多美好,第二次見麵知道真相後,柯楚凡就有多失望。
可對柯楚凡而言,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大。
抱著他的身軀軟綿綿的,溫熱肌膚緊貼著他,渾身散發好聞的香氣,說的話又那麼撩撥人心。
漂亮的臉蛋、卷翹的睫毛,一雙眼睛像藏了星星。
背景又是酒店這樣的場所。
柯楚凡忽的摟住虞藻的腰身,帶著
他自己都唾棄的急色,大步流星將虞藻提抱到酒店大床上。()?()
直到虞藻的屁股挨上被褥,神色還是懵的。
?星期十提醒您《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第一時間在,記住[(.)]???%?%??
()?()
雙手撐在雪白被褥間,形成微微下陷,身體隨著柯楚凡的逼近,微微朝後仰,表情也愈發緊繃。()?()
柯楚凡他目光炙熱、語氣卻矜持,言簡意賅道“看看。”()?()
虞藻“?”
又來!
話一出口,柯楚凡才意識到他有多麼失禮。
他懊悔不已,渾身卻滾燙無比。
柯楚凡雙膝分開跪立在虞藻的腿邊,大掌撫過虞藻的頰側,不輕不重地撫弄。
虞藻被摸得有些舒服,雙頰潮紅、眼睛氤氳出水汽。
主動偏頭蹭了蹭柯楚凡的掌心,不自覺溢出一點鼻音。
柯楚凡僵了一瞬,所有理智皆被擊垮。
他有些急切道“可以看看嗎?小藻。”
虞藻彆過頭“不可以。”
“不看下麵,就看那顆痣。”柯楚凡聲線沙啞,“那顆小紅痣。我就看看這個,彆的什麼都不做,可以嗎?”
隻看小紅痣嗎?
虞藻狐疑地瞅了柯楚凡一眼,似乎在確定言語真實性。
反正柯楚凡也看過,也不差再給他看看吧?虞藻這麼想。
虞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更沒說可不可以。
而是稍微往後退了退,燈光自上而下傾灑,照亮他漂亮的鎖骨與粉潤的肩頭。
粉撲撲的臉蛋似有拘謹,猶豫幾秒後,雙腿逐漸曲起,圓潤飽滿的膝蓋微微分開,一身白皙皮肉像雪。
一隻手往前伸,捏住裙擺,小幅度往上提了提。
坐在被褥中央的虞藻,唇色嫣紅,像一隻純美的精靈。
另一隻手朝柯楚凡抬了抬手,動作隨意,像招狗。
更像邀請男人鑽入他的裙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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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可能要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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