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求你了。
不要對我這麼冷淡。
隔著堅硬的麵具?(),葉瀾星沉迷地將臉埋進其中,麵具隻能擋住鼻梁以及上方麵龐,他的鼻尖依然可以觸及瑩白細膩的觸感。
鼻尖深陷其中,綿密香甜的氣息撲麵而來,悶得他幾乎窒息。
不久前,還委屈控訴、近乎哀求的聲線,陡然變得癡迷低啞。
“哥,你今天擦香水了嗎?”他含糊不清道,“好香啊……”
虞藻冷著一張臉。
真不怪他不愛搭理葉瀾星,而是葉瀾星這人,跟多重人格似的。
前一秒委屈,後一秒粘人,再之後,便會蹦出許多奇奇怪怪的話。
一兩次還好,次數多了,他是真的懶得搭理。
虞藻想用老辦法,繼續冷暴力葉瀾星。
他一冷落葉瀾星,葉瀾星就會自己把自己哄好。
但這一次,虞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繼續保持冷靜。
葉瀾星臉上戴著麵具,堅硬冰冷的質感蹭著柔軟細膩的膚肉,激起片片雞皮疙瘩。
偏偏他還喜歡埋著亂拱亂蹭,像一隻粘人的巨型犬。
白玉無瑕的雪膚,逐漸暈開淡淡的粉紅。
柔軟腿肉被麵具擠得微微漾出,又極富有彈性地回歸原樣。
虞藻怕癢,麵具上的許多紋路與凸起,讓他癢得差點站不住腳。
他不說話,葉瀾星大有一副蹭到他說話為止的架勢,他隻能努力夾緊雙腿,掌根推著葉瀾星的額頭。
“麵具……!”他尾音都是哆嗦的,“快點拿掉!”
葉瀾星乖乖聽話,仰起頭,一雙狗狗眼直視虞藻,充滿期待的光芒。
意思要讓虞藻自己拿。
虞藻抿了抿唇,伸手取下葉瀾星臉上的麵具。
麵具下方、兩側麵頰有一個明顯紅印,是因為虞藻膝蓋並攏時、將他臉上的麵具朝中央擠壓造成的。
待葉瀾星想故地重遊,一頭紮進去時,細細白白的手指穿進他的發絲,將他的頭猛地推開。
“葉瀾星。”
隻是喊出一個名字。
不冷不熱的聲調,便能讓葉瀾星生生止在原地,像被主人嗬斥的狗,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仰頭癡癡地注視虞藻,看到這張日思夜想的精致麵龐,喉結不自覺滾動。
“你怎麼在這裡?”虞藻古怪地瞧了瞧手中麵具,“你還偷偷搞兼職?”
“……哥。”
葉瀾星啞聲喊了句。他悶悶道,“我想賺很多錢。”
葉瀾星並不是每天有空纏著虞藻。
絕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努力賺錢,不管是獎學金、外包項目……所有能賺錢的事,他都會做。
“我想賺很多很多的錢,然後給你花。”
葉瀾星因機緣巧合加入樂隊,因為樂隊本身比較神秘,他的工作相對輕鬆。
()隻需要抽時間來一趟,結束就能拿錢走。
虞藻奇怪“給我花?”
葉瀾星親眼看著虞藻上了彆的男人的豪車,他之後不敢質問,更不敢跟上去。
他自知比不上這個男人的條件,所以隻能更努力賺錢,然後養他的哥哥。
……他一定要賺很多很多錢。
“嗯,都給哥你花。”葉瀾星說,“以後我還要給你在市中心買大房子,再給你買車。”
“行吧。”虞藻輕哼一聲,“那你努力賺錢,給我買。”
他拉著葉瀾星的手,讓葉瀾星起來。
倒也沒嘲笑葉瀾星癡心妄想。寸土寸金的京州,房價高得嚇人,更彆提中心地段。
反正葉瀾星有這個孝敬兄長的心,就已經足夠了。
虞藻本身就很好哄。
葉瀾星起身後,依然保持彎腰低頭的動作,他怕虞藻仰頭看他、脖子酸,於是很大幅度弓著脊背。
如一匹主動低下頭顱,希望主人撫摸的狼狗。
“哥,你的嘴巴……”葉瀾星欲言又止。
虞藻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我嘴巴又怎麼了?”
剛一抬起小臉,大掌自下而上鉗住他的臉。指腹在柔軟頰肉間形成下陷,肉嘟嘟的唇肉自然分開,顫顫巍巍吐出一小截舌尖。
虞藻無視葉瀾星灼熱的視線,慢吞吞把舌頭縮回去,含糊不清地問“你在嘬森莫?”
“哥。”
“舌頭好紅。”
葉瀾星眼神昏暗,有些傷心與嫉妒,更多的還是饑渴與貪婪。
拇指指腹稍稍蹭了蹭下唇,向下抵開,露出一截鮮紅濕潤的軟肉。
“是被剛剛那個男人吃的嗎?”
“什、什麼?”
葉瀾星一開始並沒有看到虞藻。
他每次演出,都隻是走個過場,他為了賺錢,老板為了樂隊名氣,二人隻是合作關係。
每次,葉瀾星演出完,拿完錢便走人,平時也很少注意底下動靜。
可今天,樂隊吉他手忽然指著某一個方向,語氣唏噓“好漂亮的妹妹。”
葉瀾星對漂亮妹妹沒興趣,但鬼使神差地,他看了過去。
對方居然是虞藻。
葉瀾星送出那枚麵具,本想在演出結束後,去找虞藻。
誰料那麼巧,kisscam,正好抽中虞藻,以及他身邊的西方男人。
之前是開跑車的年輕男人,現在又換了個洋人。
葉瀾星委屈極了。
輪了那麼多人、換了那麼多款,虞藻還是不願意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他連當炮/友的資格都沒有。
“哥,我不是管你的意思,而是……你這麼瘦,真的吃不下外國人的。”
虞藻微微偏頭,困惑地看著葉瀾星將大掌,覆在他的小腹。
手指緩緩上挪,摁了摁他的胃部下方。
“……肚皮還薄,一定會撐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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