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章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八)(2 / 2)

“今日我在膳堂瞿見小世子,他的臉就這麼點大!“那人指了指自己的手掌心,

比了個大小,“吃飯也斯斯文文、小口小口,好似貓兒進食…...“

“他那一頓,還不夠我塞牙縫呢!真能吃飽嗎7“

兩位兄長不約而同皺眉。

吃得不多嗎?莫非是膳堂的菜色不合口味?

這可不行。

幼弟年紀尚輕,還是在長身體的少年郎。

等到人群散去一波,裴雪重與裴忌還是沒有等到幼弟的身影。

神色不顯,內心卻略有焦灼,莫不是在講堂裡遇到了意外?

被同袍欺負?又或是被學官留堂?

正思索著,微風吹過,枝葉交錦海棠樹的海棠樹隨風搖擺,紅粉色的海棠花之間,一個清麗明豔的少年郎穿梭花雨,滿麵笑意地奔向門口。

身後的書童抱著一堆東西,急急忙忙在身後追趕。

婀娜的海棠樹下,麵龐白淨的少年郎驀地站定,發絲與褚褥飛揚搖曳,容顏勝過競相綻放的鮮花,萬物皆成為他的陪襯。

“世子殿下!“黎書好不容易跟上來,見到太學外的兩位公子,他忙給小世子代著眼色。

虞藻迷茫地眩眨眼睛,再一偏身,兩位兄長已齊步走來,站在他的麵前。

又同時對他伸出了手。

虞藻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和從前任何一次一樣,同時伸出雙手。

白玉般的手心,被左右兩位兄長握住,夾在中央。

裴雪重揉了揉虞藻的手心,溫溫熱熱、有些汗。

看來玩得很開心。

“今日學了什麼課?可還習慣?“裴雪重與裴忌一起將虞藻扶上馬車。

虞藻屁股剛落在柔軟的絨墊上,被便詢問功課,他緒著張臉蛋,不太高興地恒起長睫:“哥哥,你怎麼就知道關心我的功課?都不關心我有沒有吃好睡飽。“

裴雪重俯過身,指節分明的手指挑起虞藻鬢邊的碎發,配合地往下問:“那我們小乖有沒有吃好睡飽7“

“有!“虞藻眼睛明亮彎彎,“我吃了好多好多糕點,都吃撐了“

裴雪重與裴忌登時了然。

難怪午膳吃得不多,原來肚子都用來裝糕點了。

虞藻側著身麵對裴雪重,他身後的裴忌正在幫他取發絲間的綠葉花瓣,聞聲,

語氣不冷不淡:“彆人來太學聽講,你來吃糕點。“

白淨麵龐登時漲紅,虞藻滕得慌,卻又理直氣壯道:“不吃飽怎麼有力氣聽講?。

指尖挑起一枚花瓣,上頭似乎染上虞藻身上的香。

裴忌麵無表情地喝了喝,果然,都是幼弟身上的味道。

虞藻一偏頭,便看見素日冷麵的二哥直直地看著他,那目光沉靜直白,有些讓他看不明白。

他總覺得他被嘲笑了。

裴忌總是這樣。

他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的學,裴忌不誇他,還拐著彎嘲笑他能吃。

怒火心燒,虞藻惡聲惡氣道:“討厭你!“

虞藻往裴雪重那邊挪了挪,剛要回頭看向裴雪重,下巴尖驀地被自下而上鉗住。

他似驚著的小鳥登時飛起一點兒,等到再度落下時,已坐在長兄裴雪重的膈上。

兩處腮肉被手指抵得下陷,嘴唇微微哨起,虞藻驚恐地睜大眼睛,對上裴忌幽冷深避的眼。

他向來害怕這位二哥,不過背後挨著縱容溺愛他的長兄,他壯著膽子,用力瞳了回去。

水靈靈的一眼似嬌似嚕,手心下的膚肉軟若凝脂,裴忌舔了舔犬齒,忽然很想咬點什麼。

虎口抵住尕細的下巴尖,微微拿起。他低下頭說:“又討厭我了。“

隨著裴忌的逼近,虞藻下意識後退,然而前方二哥逼得他退無可退,背後已緊緊挨著長兄的胸膛。

裴忌生得冷麵,體溫卻熾烈似火。大掌鉗著他的下巴,指腹若有若無蹭著他的頰肉,一路滑至下唇。

輕輕往下一抵,紅唇便被打開了一個小口子,細細密密的香氣自唇縫間溢出,

裡麵的嫩肉青澀粉紅。

這個姿勢不太方便咽口水,須夷,在裴忌的注視下,狹窄的口腔蓉起一汪甜稠的清水。

裴忌看得出神,虎口驟然傳來一陣劇痛。

是虞藻咬了上來。

這一口咬得重,卻也收斂著幾分力道,屬於叫裴忌疼、卻不會咬出血的程度。

虞藻自幼“欺負“裴忌,有時被低情商的裴忌惹惱了,擔心打不過裴忌,便動f

咬,練就一口熟練的咬功。

濕熱柔軟的唇瓣含著虎口區域,裴忌一垂眸,便能看到部分雪白齒關,以及部分濕豔豔的涎水。

手指驀地用力,似迎合虞藻咬一般,他主動將虎口往虞藻嘴裡送。

本就小巧的口腔登時被堵了個嚴實,飽滿唇瓣緊緊貼在虎口上下,舌尖被迫抵住上方、卻根本推不開,像小貓兒舔砥般,把裴忌的手弄得漲濾濾。

上挑的眼睛因錯愕而微微晏圓,虞藻眼睫抬高,咬人的力道更深。

然而這點力氣對裴忌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他反而揭著虞藻的後腦、不讓虞藻後退,好讓虞藻能咬得更裡麵。

咬著咬著,虞藻迷糊了,唇齒不自覺鬆開,一個不留神,便將裴忌的手指從唇縫裡放了進來。

下巴被捏住拿起,齒關被仔仔細細摸了個遍,濕豔的舌頭更是被反複攪捏

“嗚鳴?“虞藻迷迷瞥瞪地睜大濕潤的眼睛,滿臉迷惆。

口水淌了一下巴,虞藻下意識扭著腰後退,一隻灼熱的大掌卻扣在腰側,讓他動彈不得。

身後傳來裴雪重的啞聲:“好了“

虞薄沒聽真切,隻有裴忌盯著虞藻略微失神的臉蛋,以及散發熱氣的唇。

片刻後,裴忌還是將手抽走了。

長臂一伸、手掌揭住肩頭,裴雪重讓虞藻側坐在懷裡,眉眼依然溫和文雅。

扣在腰側的大掌,手指若有若無撫過腰身。

“小乖。“

片刻後,虞藻才遲鈑地仰起麵龐控訴:“哥哥,二哥他又欺負我。“

被彆的男人玩得濕紅、散發熱氣的唇瓣張張合合,唇周下巴皆被濡得晶亮豔粉,眼眶被淚水泡得剔透晶瑩,到處都是濕的。

在幼弟濕漓溏的目光中,裴雪重勾起幼弟的下巴。他緩緩低頭,兩張麵龐愈發靠近,哪怕鼻尖抵著鼻尖,幼弟還是純真地陝圓眼睛,半困惑半不解地看他。

低頭的舉動停住,裴雪重閉上眼,再次眷開眼,他神色如常,手指揩著虞藻唇

周的唾液。

“那我罰二哥的俸祿,給你當零花錢好不好?“裴雪重說。

虞藻每個月零花錢多到花不完,但誰會嫌姑花錢多呢?

他得意地摟住裴雪重的腳子,炫耀道:“哥哥,你這個月的俸祿都是我的了。

袖子下的手指互相蹭著,仍然黏膩濕滑,像方才探入的口腔與唇舌一樣。

裴忌並無多少反應。

就算沒有裴雪重這句話,他每月的俸祿,本就要都給虞藻花的。

“不生氣了?“裴雪重問。

虞藻搖搖腦袋:“不生氣了。“

“不生氣就好。“

大掌扶著虞藻的腰身,裴雪重看到虞藻袖口的一處墨點,應當是練字時不小心染上的。

他想了想,道,“城外有一小湯山,你今日學習辛苦,我們一同泡個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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