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 ( 二十 )(2 / 2)

“委屈你了“

虞藻躺在石床上輾轉反側。

他喜歡睡比較軟的床,石床太硬,再加上這是陌生環境,兄長距離他有一段距離。

等同於,他孤零零地在陌生的床上睡覺。

他害怕。

虞藻又擔心地想,裴忌當真沒事嗎?

若是情毒,兄長怎能忍到現場?可若不是情毒,而是彆的慢性毒藥,情況會更糟糕吧…...

虞藻生怕二哥死在外頭,越想越心驚,沒忍住又翻了個身。

山洞外傳來裴忌的聲音:“睡不著嗎?“

虞藻嚇得雙腿躥直,一雙眼睛睜得圓滾滾。

等他意識到這是兄長,緊緒的肌肉才逐澱鬆懈下來,他點點腦袋,想到兄長看不見,又提高一點嗡音道:“哥哥,要不你進山洞裡麵守著吧。你離我太遠,我害怕。

還有一點,他沒說。

洞口風大,萬一兄長被吹出風寒、生了病,可就沒人照顧他了。

裴忌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說了聲“好“,人往山洞內走了走,不過還是保持了一段距離。

虞藻側過身,他看到裴忌在一旁坐下,有點像打坐。

厚實的披風裹著他,讓他渾身暖洋洋的。

虞藻拿臉蛋蹭了蹬披風領口一圈的絨毛,時不時探出腦袋,看看裴忌死了沒有。

原本有人的地方空落落的,虞藻偏地一下從石床上坐起,正要翻身下床,一道黑影從眼前覆來,又抓著他的手腕,將他按回床上。

虞藻怔怔地看著兄長的臉。

裴忌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他說不上來。

“毒散了。“裴忌說。

“毒散了?這是好事…...“虞藻是真的這麼認為,他也不覺得有異常。弓箭本亮隻是堪堪擦過手臂,加上傷口處理得及時,也許忍一忍,便會過去。

裴忌一隻手桐楷住虞藻的手腕,將虞藻的手壓在頭頂。

他自上而下地往下俯視,一雙漆黑幽暗的眼睛,在黑夜裡像雪亮的刃。

“確實是好事。“

裴忌丟下這麼一句話後,緩緩俯壓過身,低頭吻了下來。

炙熱蕹唇如梅雨季節的雨,裸挾初春夜晚特有的微涼,一起落在虞藻的唇瓣上。

丿泱泱的長睫猛地一顫,眼睫因錯愕高高拿起,眼底閃爍迷茫的光澤。

薄唐輕輕碾了磊飽滿紅潤的唐,裴忌一下下用唇蹭著、磨著,說話間,吐息熱流伴隨著濕氣,一起噴撒在虞藻的唇周。

“很意外嗎。“他說,“我會吻你。“

虞藻緩緩拿起下巴,又是那種無辜到有些純然的神情。

意外嗎?應當是意外的吧?但他又說不上來。

拇指輕輕撫蹭細嫩的手腕內側,裴忌看到幼弟麵龐逐漸浮起一層薄粉,眉尖路著緊壁。

知曉幼弟敏感而又怕癢的他,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蹭得愈發過分。

手腕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讓虞藻不自覺挺起小胸脯,身形也跟著扭動、躲避。

然而在絕對的體型差與力量差麵前,他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突然,虞藻的眼睫迅速翹起。

他極速往下看了一眼,又呆呆地看向兄長:“你不是說,藥效過去了嗎7“

裴忌說:“藥效確實過去了“

“我一直在等藥效過去。“裴忌的語氣很冷靜,然而,虞藻卻能清晰體會到兄一的沸騰熱度。他又說,“我不會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碰你。“

纖細的少年躺在石床上,腰後托著一隻大掌,雙手又被製在頭頂。

聞聲,他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用一種近乎天真的目光望了過來。

裴忌最無法忍受的,便是虞藻這樣懵懂無知的注視,這會讓他的氣血極速上湧。

大掌緩緩落在纖細的後頸處,他稍一用力,便將虞藻的頭微微拙起。

裴忌保持伏在虞藻身上的姿勢,托著虞藻的後頸,低頭再度吻了上來。

他緩慢而又細致地含吮飽滿膦脹的唇瓣,與他冰冷強勢的外表不同,他的吻法黏膩而又纏綿。

磨了又舔,像狗。

虞藻的唇瓣被輕輕碚咬,裴忌用牙尖史著他的唇扯弄,很快便將他的唇弄得嫣紅誘人。

晶亮階盛的涎水掛在他唇角,紅潤的唇肉被反複囂吃,又被含住舌尖勾住,用力纏了過來。

虞藻被親得暈乎,小舌頭被含住深吃的感覺太過奇妙,他的大腦滾過細細密密的酥麻感,渾身發軟、四肢無力。

纖細脖頸不自覺向上仰起,一雙腿在石床上亂蹬亂踹,無意識溢出混亂的鼻音與哼叫。

狹窄的口腔內細細密密地掃蕩,連細小縫隙都沒有錯過,兜不住的口水自唇縫溢出,打濕了下巴尖與領口。

「哥哥…...唔。“

虞藻努力愚要躲避,然而他怎麼都躲不開,舌頭縮在口腔角落裡,又被迅速勾住絞出、纏出唇齒。

兩根舌肉像蛇類一般在半空中嬉戲,發出黏膩纏綿的水聲。

混合虞藻喉間溢出的輕哼與哭叼,甜稠稠的嗡音與一聲聲無助的“哥哥“,比f

何催//情藥還要來得有效。

裴忌喘著粗氣鬆開虞藻。

待虞藻被鬆開,他仍一臉迷糊。

滿麵漲紅,微眯著眼,烏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濡漲,嘴巴保持大大張開、散發白氣的模樣,吐出一小截舌頭斷斷綾續地喘氣。

裴忌蹭了蹭虞藻的臉,在半空中碚了砸他的舌尖。

虞藻有些不滿,他推了推,卻沒將兄長推開。

他鬱間地拿手指戳戳裴忌的胸口,像發現什麼新奇的事兒,又將耳朵側貼上去聽。

「哥哥,你的心跳好快。“

“隻是心跳跳得快嗎7“

裴忌牽住虞藻的手,引虞藻去碰。

虞藻像被灼燒般,大腦被燃得一片空白,手指也跟著顫顫。

然而他避無可避,隻驚詫地抬起睫毛看向兄長。

而裴忌仍一臉平淡,甚至連語氣都是平靜的,麵不改色地說完後半句話,“這裡跳得更快。“

虞藻一臉呆滯。

在他心目中,他的這位兄長一直是冷漠的、高高在上的,他從未見過裴忌對某件事或標個人有很大的反應,也從未聽過裴忌說出這般下流的言語。

裴忌此刻的表情甚至與往日無異,麵無表情,語氣也毫無波瀾。

這般坦然的模樣,反而讓虞藻有些無措了。

他緊張地揪緊兄長肩頭的衣料,仰起濕紅迷亂的臉蛋,似是被引導著往下問:

“那、那你要怎麼辦7“

“你覺得我該怎麼樣?7“裴忌將問題拋回給虞藻。

虞薄像小動物一般,露出類似謹慎的表情。

他自以為隱藏得很好,實則所有小心思全擺在臉上。

裴忌撫摸著虞藻的麵龐,見虞藻這副表情,禁不住小幅度牽了牽唇角,虞藻不確定他是不是在笑。

沒等虞藻給出反應,灼熱大掌偃地掀在膝蓋,且不輕不重地蹭了蹭。

他被迫將膝蓋分開,又被迫仰起麵龐,直視兄長徐徐逼近的臉。

“也不用怎麼樣。“裴忌輕描淡寫道。

“讓我添你,就可以了“他頓了頓,又禮貌性地問,“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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