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ˇ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 ( 二十四 )(1 / 2)

虞藻第一次發現,裴忌還有如此幼稚的一麵。

裴忌剛為他穿上裙裝,須奧片刻,又耐著性子,將繁複的裙裝一層層剝下,直到隻剩一件大紅的肚兜。

兄長似乎很喜歡見他穿肚兜。

虞藻的足尖到下巴尖皆是漲濾溪的,好似剛從水裡撈出來。

他有些嫌棄,納悶低頭,裴忌正跟狗一樣囂他的手指,發出響亮的水聲。

虞藻一掌把裴忌的頭推開,綬著張粉白小臉道:“哥哥,你不準再舔了。“

被推開的裴忌也不生氣,而是緩緩正身回來,長臂一伸,將虞藻撈回懷裡。

修長手指慢吞吞挑開虞藻的肚兜,卻沒有解下,指根向上纏繞一圈大紅的帶子。

裴忌說:“像哥哥的小娘子。“

虞藻抬眼訾了他一眼,故意哮哼著道:“我才不是呢。“

手背將肚兜撐出一個明顯的輪廊,裴忌低頭舔了舔虞藻的唇肉,又不輕不重地掏了掏,聲線低啞:“不是我的小娘子,那是誰的?“

“那個窮書生的?“

虞藻不解地黛起眉尖。

兄長沒事提燕清遠做什麼?

不過一一

虞藻小聲道:“我才知道,原來他是浮玉山的人。他這麼久不回來,應當回京城郊外的宅子裡了吧7“

虞藻想得簡單,浮玉山到京城這段路異常顫簸,光是坐馬車都叫人受不了,若是步行得多累呀。

燕清遠差人用馬車將生活用品運來,人卻沒有跟著回來。

今夜多半是要住京城郊外的府邸,而不是回這個破敗小木屋。

而且,這木屋如此小,三人往院子裡一站,空間便所剩無幾…...

也難怪燕清遠要回府邸。

“唔咪!“虞藻正小神在在地得出結論,忽的被捏了個正著,他眼珠子都瞳大了,控訴地看向兄長。

裴忌沒有鬆開,而是繼續撚著。低沉的語氣愈發沙啞,透著幾分危險:“你怎知他在京城郊外有宅子?你去過7“

虞藻的神色陡然緊細,一張粉白麵龐心府不已,眼神飄忽不定。

看虞藻這樣,裴忌就知曉,恐怕不隻是去過。

可能早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他這幼弟,早就在彆的男人的宅子裡,被抱在懷裡裡裡外外地吃,兜也兜不住,腳都點不了地了。

裴忌眼神愈發幽暗,他望著那飽滿紅潤的唇,緩緩低頭。

灼熱吐息噴灑在細膩的唇周,溢開潮濕綿密的氣流。

粗大舌尖慢慢探了出來,若有若無地磨著緊閉的唇縫。

裴忌很有耐心,舌尖輕輕往裡麵刺著,感受到虞藻的唇縫被抵開一點兒,甜膩清透的水液緩緩濫出,他才借著潤滑的作用,慢慢朝細小的唇縫內探去。

「哥哥唔…..藻陡然翠起眼睫,“嗚1“

虞藻的嘴巴小、口腔更是,被裴忌的舌肉一填,幾乎不剩多少空隙。

粗粽舌麵劍蹭著細嫩軟肉,時不時卷過舌根,發出黏膩纏綿的水聲。

雙手哆哆嗓嗪搭在兄長的肩頭,虞藻不住將身子朝後仰,腰肢向後彎成一個誇張的柔韌弧度,而裴忌瘋狗似的追著他的唇含,幾乎要借著這個舉動,將虞藻壓在床褥間親吻。

唇瓣廝磨糾纏,舌肉被卷繞著勾出,被囂了再碑,舌根麻痰到幾乎要失去知覺。

“哥、哥哥!1“

虞藻努力伸手推開裴忌,他搖頭晃腦的,可怎麼都躲不掉。

嘴巴依然被緊緊釘在霸道的唇舌之下,涎水被吃得飛灣,麵龐一片緋色,能夠溢出來的,隻有無助又可憐的哭腔。

“咧“一一!

一巴掌後,又是一巴掌。

虞藻接連給了裴忌兩巴掌,不過皆是軟綿綿的、沒多少力道,不像在打人,更像床第間的暖昧調情。

沒有一點威懾力的巴掌,卻能夠讓裴忌停下來。他終於舍得鬆開虞藻的唇,口著身子,一下下喘氣。

裴忌看向躺在床褚間的幼弟。

麵婁緋紅、眉尖緊壁,嘴巴似合不攏一般大張著,唇角往下溢著晶亮涎水。

橘黃燭火搖曳,他身上仍然隻是一件肚兜,不過帶子鬆鬆垮垮,大紅的豔色與喜慶的春花,配以身下一襲全新的被褥。

倒真像是裴忌的小娘子。

裴忌凝視片刻,手指探入那分開的唇縫間,壓著舌麵、輕輕卷攪著,發出細密的水聲。一根、再一根,他夾著那根被吃得紅腫的舌,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被吃出傷口,又俯過身,輕輕嗅了喝唇齒間的細密甜香。

哥?“虞藻頂著雙朦朧天真的臉,微微眯起眼睛,含糊不清地說。

“讓哥哥看看有沒有受傷。“裴忌說,“順便把手弄漲點,等會要用。“

虞藻愈發不解。

他迷茫地眨了際眼睛,他雖然不理解,但兄長這麼說了,一定有兄長的道理。

骨骸分明的手指勾著濕紅的軟舌,取出時,表身泛著一層亮晶晶的光芒,且緩慢向下流淌。

“坐過來。“裴忌說。

狹小逼仄的屋內,溫度灼人。

桌案上的一點燭火忽明忽暗晃動,隱約照亮床榻上的纖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