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可不能心慈手軟啊(2 / 2)

符淺昭與沈聞閒同時看了一眼然後徑直繞了過去,壓根不搭理薛逸塵的反抗。

薛逸塵見此情況,用憤恨的眼神盯著薛文欽,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薛老爺。”符淺昭徑直走到薛嚴弘身前,還不忘問個好。

薛嚴弘看著眼前的女子,眉頭緊蹙,聲音帶著憤怒道:“你是誰!”

符淺昭掩在帷帽下,低聲一笑,“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活不成了。”

女子語氣輕快,絲毫沒有讓人感到不適,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薛嚴弘憤怒的用眼神盯著符淺昭,“是不是你教唆的這孽障!”

符淺昭隻是笑著帶過,並沒有再理會薛嚴弘。

沈聞閒在一旁坦然的坐下,挑眉看向符淺昭與薛文欽二人。

“你這是?”符淺昭看向薛文欽,問道。

“我今早去碼頭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在跟蹤我,且不是像往常一樣,而是…想將我殺了毀屍滅跡

我就改道了去了沈大人府上,將這些人綁了,回到府裡後,卻沒想到我的好兄長,已經要弑父奪權了。”薛文欽看著跪在地上薛逸塵,嗤笑一聲,涼涼的掃過他。

薛文欽蹲下身,將薛逸塵嘴裡的布條取了下來,“這不是正好趕上了兄長這一出大戲。”

薛逸塵嘴裡的布條終於被取下,他厲聲咒罵著薛文欽,儼然沒有平日裡那副裝模作樣的做派。

滿嘴汙穢,真是讓人聽的刺耳,沈聞閒坐在一旁,掏掏耳朵,真想重新把他嘴給堵。

“薛文欽,我籌謀十幾年,薛家上上下下都已在我的掌控之內,你是怎麼做的!”薛逸塵咬牙切齒的說道。

薛文欽看著她表情逐漸冷了下來,“都快要死的人了,知道這麼多乾什麼?”

薛逸塵表情僵住又突然放聲大笑起,“薛文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時候呢?”薛逸塵精神逐漸癲狂。

他自說自話,表情逐漸猙獰,“是不是我給你下藥的時候你就知道,你扮豬吃老虎這些年,讓我誤以為你隻是個紈絝,卻在最近又將自己暴露,你好手段,將薛家上上下下騙了十幾年。”薛逸塵邊笑邊說著,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薛文欽。

薛文欽摩梭著手指,神情淡然,薛逸塵又發瘋似的說:“我當初就該毒死你,讓你這個小雜種和你那個蠢貨娘一起死!”

此時,薛逸塵話還沒說完,就被薛文欽一腳踹翻在地,他踩在薛逸塵胸口,腳上逐漸用力,薛逸塵麵色通紅,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起來,薛文欽神情冷漠到極致,腳上一點點施加力氣。

他的肋骨已經被踩斷了好幾根,他無力趴在地上喘氣,符淺昭看此情況,淺笑一聲,“薛文欽,可不能心慈手軟啊。”

符淺昭在一旁煽風點火,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沈聞閒看向他也補了一句,“是啊,薛二公子。”

薛文欽這時候收了腳上的力氣,讓薛逸塵有了喘息的機會,他蹲下身,手掌輕輕拍著他的臉,“就憑你,也配提我母親。”

家丁把薛逸塵從地上拉起來,薛文欽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

薛文欽慢條斯理的拔出刀刃,看向薛逸塵的眼神如同看待一頭牲畜,“我幼時不懂,把你當成唯一的兄長,信任你,”薛文欽將匕首刺入他的身體,“這一刀還你當年不念手足之情,加害於我。”

薛文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看著血淋淋的匕首,又說:“這一刀,還你十幾年來屢次算計,將我這一危險之地。”

“第三刀,這是你將無辜之人牽扯其中,讓他們白白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