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後的顧靈沉默的坐在床邊,回想起,現在的時間點正是原主想要加深自己的收入,開始私下裡接受與男人發生關係。
百樂門的規矩很森嚴,舞女進場時,除了長相身材,還要看身上有沒有體味,牙齒等方麵,因為要求嚴,所以對舞女方麵保護的也很好,他們平時除了陪喝酒,陪跳舞以外,最多是被客人毛手毛腳,但是沒有客人敢在百樂門強製要求舞女與他們發生關係,但是如果舞女是自願與百樂門裡的客人發生關係,百樂門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畢竟不能斷人財路,但是就是有些人私下接客,百樂門為了預防有人萬一攜帶傳染病傳染給尊貴的客人,每半年都會讓所有人去抽血化驗,尤其是舞女,要著重進行體檢,一旦檢測出有任何問題,直接趕出去,永不錄用。
所以原主當初就是因為為了錢,為了給家裡麵無底線揮霍的人賺錢,私下裡不管什麼樣的客人都接,被百樂門檢查出來身染傳染病,被趕出舞廳,回到蘇家後又被蘇家三人無情的拋棄,孤苦無依的死在了冰冷的冬天。
想到這裡的顧靈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顧靈下樓走到蘇傾城的房間,迎麵看到就是一張席夢思的床,床上有各種數不清的化妝品,護膚品,有嶄新的衣櫃,打開衣櫃裡麵琳琅滿目,不同的旗袍,旗裝,洋裝等等,大概瞄一眼就能知道,全是時興款式,每一套沒有個幾個大洋是拿不下來的,蘇家如此情況下,蘇傾城還能這樣子揮霍,不用想,也知道壓榨的是原主的血。
顧靈毫不客氣把自己看不慣的東西扔出門外,再從閣樓上把用習慣的東西搬下來,慣的他們,家裡的頂梁柱都沒住上好房間,反而是寄生蟲倒是住上了好房間。
整理好所有東西後,顧靈舒舒服服地躺在席夢思床上,軟床墊感覺就是不一樣,原來閣樓上的那個是個木頭床,上麵隻是墊了一層碎棉花床墊,兩者相比較實在是天壤之彆。
“啊……誰把我的東西扔出來了,是誰?”伴隨著這聲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蹬蹬蹬高跟鞋傳來的聲音。
砰砰砰,“誰在裡麵?快點給我出來,誰敢扔我的東西?”
蘇傾城的叫喊聲引來了蘇母和張嫂,兩人皆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急忙跑過來的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平時溫柔嫻靜的大小姐/女兒,如今,像個潑婦一樣對著她的房門張牙舞爪。
蘇母上前趕忙扯住蘇傾城,“傾城,你乾什麼呢,在自己家裡麵發什麼瘋,還對著自己的房門發瘋。”
蘇傾城被蘇母的一扯,一下子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言談舉止有一些與平時自己裝出來的樣子有些格格不入,可是自己的最喜歡的東西被扔出門外,如何才能冷靜。
蘇傾城委屈的撲在蘇母懷裡,哭的傷心欲絕,“阿娘,蘇青竹……蘇青竹她霸占我的房間,還把我辛苦收集的東西全部給扔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