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世昌從來沒有見到過李香寒這個樣子,他很害怕李香寒會和他離婚,到時候他一個要什麼沒有什麼的二婚男,真的會找不到什麼好的。
他可沒有他媽那麼自信,認為一個女人離了婚之後就找不到,現在這個社會,他算是看出來了,一個女人要想找,肯定能找到,如果一個女人對婚姻感到失望,那麼,她大概率離婚之後就不會再找了。
如果,一個女人在一個家庭裡麵有生了孩子,那或許那個女人還會忍讓,但是李香寒一直以事業上升期為借口避孕,現在肚子裡麵也沒有孩子,他真的沒有什麼長處能留住李香寒。
蒙世昌小心翼翼的蹲在李香寒麵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麵上帶著乞求的說道:“老婆,不要生氣了,氣壞了對身體不好,如果你有什麼氣就對著我來撒,有什麼事情,我們回房去說好不好?”
李香寒順從的往房間裡麵走去,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說是離婚,她才結婚沒有幾天,並且她也覺得不甘心,但如果是不離婚,這麼被欺騙,純粹是被人敲竹竿趕鴨子上架,這讓她十分接受不了,她一時間心亂如麻,蒙世昌扶著她做什麼,便做什麼。
回到了淩亂的房間,李香寒把頭撇向一邊,不想看到這個場麵,李香寒靜靜的站在那裡。
蒙世昌手腳勤快的收拾著這一切,不敢有一絲怨言,一邊收拾一邊時不時的抬頭看看李香寒的情緒。
李香寒或許是站累了,走到了床邊坐下,目光死死地盯著衣櫃,像是要把衣櫃釘出來一個洞。
“蒙世昌,你現在怎麼想的,是不是覺得把我娶進門了,我就沒有辦法,隻能乖乖的認命,任你們全家為所欲為。”
李香寒說這話的時候,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一方麵是委屈,另一方麵是被欺騙後的憤怒。
蒙世昌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收拾好跑上前來,坐在李香寒的旁邊,低著頭懺悔著,“老婆,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瞞著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就是因為太愛你了,不舍得失去你,你打我罵我,我都忍得,但是你千萬不要不理我,這樣我好傷心,你實在氣不過就打我一頓吧!”
蒙世昌作勢就要抓著李香寒的手往他臉上抽。
李香寒看著蒙世昌做的這一切,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是感動遠遠不足以抵扣被欺騙的痛苦。
李香寒雙手抱著頭,沉默的把臉埋在膝蓋裡,放聲痛哭著。
一直哭,蒙世昌一直在旁邊陪著,一直哭到李香寒累了睡了。
另一邊的客廳,蒙母不敢說話,同樣也不敢說作為債主的二妹,隻得訕訕然,自己在客廳裡麵打掃被李香寒砸的滿地的垃圾。
蒙母想不通,一個女人的氣性怎麼會那麼大,還是說城裡麵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子,那當初還不如讓他們家的黑仔娶老家的女孩子,起碼老公說東她們不敢往西,哪像現在的這個,不就是動動她的東西而已,她發脾氣好像要把房子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