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香寒一開始就把事情辦了,整個家裡麵就家和萬事興了,哪裡還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如果李香寒在被挨打第一巴掌的時候,低下頭向他們全家道歉,那肯定也不會有後麵的事情發生,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香寒這個女人不會做人,不就是去辦一下學籍,有什麼大不了的,他也就是沒有本地的戶口,不然哪裡還輪得到李香寒來辦。
到底是什麼時候越打越順手,或許是這麼多年一直被李香寒壓在底下的憤怒感一下子衝上了頭頂,這才不管不顧的對著李香寒下手越來越重,要不是李香寒一下子昏迷了,或許他還真的不會停手。
蒙世昌麵對著李星河那吃人的樣子,他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沒有人說到底是誰動了李香寒。
李星河挑挑眉,這一家子人有意思,全部不說話,難道他們認為不說話就可以磨滅掉這一切的事情?
“既然你們不說話,那麼我就隻能找一個罪魁禍首,不管那個罪魁禍首有沒有動手?”
“就你吧!”李星河抬起右手擀麵杖,指著蒙世昌的臉。“你是我姐姐的老公,你沒有在第一時間保護我姐姐,而且我姐姐傷的這麼重,卻沒有送到醫院去,所以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你的麻煩。”
李星河話音一落,抄起擀麵杖就對著蒙世昌一頓劈裡啪啦的暴揍,其他人麵對著凶狠的李星河一直往四麵散開,隻有蒙母試圖想要拉扯李星河,卻被李星河誤傷了。
李星河這個整天和鐵皮維修打交道的人,手勁由此可見肯定是十分大,蒙母被誤打的那兩下,痛的蜷縮在地,李星河依舊不管不顧的打著蒙世昌,蒙世昌單方麵的被毆打。
李星河一邊打還一邊嘴上說著,“蒙世昌,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誰才是打我姐姐的罪魁禍首?如果你現在硬著嘴不說話,那我隻能繼續打到你服為止。”
蒙世昌被打的暈頭轉向,尤其是李星河這個人專挑看不到的地方打。
由於門被破壞,李香寒在裡麵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蒙世昌的嗷嚎聲,李香寒心裡麵頓時湧現出一股爽快的快感,這個哀嚎聲震耳欲聾,李香寒仿佛是被這哀嚎聲激起了身上僅有的力氣,李香寒扶著牆慢慢的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了被李星河打的上竄下跳的蒙世昌。
蒙母匍匐在地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李香寒緩慢挪動的腳尖,蒙母頓時站了起來,不停的乞求著李香寒。
“香寒,快點叫你弟弟住手,你老公馬上就要被你弟弟打死了,到時候你就真的守寡了。”
李香寒不緊不慢的說著,聲音帶著十足的痛快,“挨的這兩下怎麼可能會被打死?再說打死了就算了,大不了我來頂這個罪,我倒是要看看蒙世昌在拳頭挨在他自己身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那麼大度?”
蒙世昌同樣也看到了李香寒出來,他本來以為李香寒是出來解救他的,沒想到是來看他戲的,頓時一股失望湧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