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寒出院的時間還早,到家的時候才不到中午,一般平時李香寒上班,沒有在家裡麵吃過中午飯,但是現在的她有傷在身,已經在公司裡麵請了半個月的假。
蒙世昌現在卻沒有在家,八成是在公司上班,反正他也沒有傷到臉上,再說了他現在的經濟壓力那麼大,隻要能爬得起來,就不存在著請假。
她現在可不想那麼拚了,再拚又如何,這一家子把她算計的死死的,她可不想給他人做嫁衣。
李香寒在房間裡麵,等到外麵飯菜冒出香味,這個時候她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蒙母看到李香寒出來,臉上沒有一絲驚訝,不冷不熱的說,“你又不是大小姐,整天躲在房間裡麵,搞得好像見不得人一樣,我兒子那麼命苦,被你弟弟打成那個樣子,還要去上班,你這個做老婆的也不知道心疼心疼。”
李香寒扯開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嘲熱諷地說道:“又不是我欠的債,他自己沒有底氣請假,關我屁事,還老公呢,他對我動手的時候也沒見他把我當成老婆,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們這一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部都在算計我。”
“你整天在家裡麵享福,說你兩句怎麼了,居然還敢跟婆婆頂嘴,這樣也就是在你們這裡,你命好,要是在我們那,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打過來了,賤的很。”
李香寒麵對著兩個人的圍攻,自然口頭上是占不了下風,可是她也不是好惹的,端起桌上的盤子就砸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享福,誰家享福像我這樣天天上班,明明是一家一半的房款,卻莫名其妙的成了我這一半變成了夫妻共同財產,有本事你就動手打啊!我倒是要看看,沒有我攔住,我弟弟會不會打死你們。”
李香寒一提到她弟弟,蒙母和二姨夫兩人縮了縮脖子,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李星河那麼凶殘的人,連自己的姐夫都敢下死手,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所謂的外人,那不得往死裡打,原本他們以為李香寒是個軟弱可欺,沒爹媽的可憐蟲,好家夥,後麵還有一個猛獸弟弟。
他們還真的是小看了李香寒,還好,當時他們躲得夠遠,不然棍子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李香寒見到兩個人閉嘴,繼續自顧自的吃著,吵架歸吵架,不能餓著自己的肚子,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架。
李香寒吃完飯後,就回到了房間睡覺,把那個破門關了過來,也不管那破門有沒有用,把多餘的垃圾清掉,回到房間就這麼睡著。
畢竟身上的疼痛感
還沒有消失,可得好好養著。
睡飽後,上班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兩個小孩子由於長時間找不到學校,已經被二姨帶回農村讀書了,也就是說,現在隻有二姨夫和他的兒子兒媳婦三個人在這裡。
晚上,一大家子就在外麵坐著,想要討伐著李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