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績在書院裡麵一直是名列前茅,不論是嚴寒酷暑,從來沒有一刻時間是鬆懈過的。
一直嚴苛的對待自己,突然發現一個人竟然還有另外一種活法,黨翰采仿佛是走進了新大陸。
他從一開始的淺淺的嘗試,他後麵的逐漸膽子越來越大,現在已經肆意妄為到往府裡拉女人進來。
完全不顧顧靈這個正室嫡妻的同意,肆無忌憚,再加上這邊有顧靈的縱容。
如果黨翰采在外麵買女人時,銀錢不充裕的時候,顧靈還會幫他付錢。
這樣就變成了黨翰采自始至終的堅信著顧靈一定是愛著他的,愛的不可自拔。
春去秋來,很快到了秋闈,無論是黨老夫人還是黨翰采,他們倆都是信心滿滿。
甚至於黨老夫人已經在府裡準備好了,已經讓下人準備好了,各式各樣需要打賞的。
看著這母子,兩人好像完全忘記了,黨翰采沉醉在溫柔鄉裡麵不可自拔。
考試出來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黨翰采的運氣不大好,出來之後,渾上下散發著濃厚的惡臭味。
就像是在旱廁的旁邊被熏陶了無數次一樣,本來黨老夫人信心滿滿的去接人。
在接觸到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鼻子有一股窒息感傳來。
身體被腦子反應快的往後退了一大步,下意識的捂著鼻子,一陣乾嘔聲傳來。
幸虧現在的黨翰采是昏迷的狀態,不然他要是此時看到這樣的場景。
不知道他是該哭還是該笑,但是這一切都不關顧靈的事情了。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顧靈早就已經托人,在書院以及其他的地方時刻的觀察著黨翰采。
黨翰采這樣的人品就不應該進入官場,不然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巨大貪官。
他能夠算計枕邊人,能夠對枕邊人如此心狠手辣,誰知道啊,會對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做出什麼事情?
這樣的人就該一開始就被扼殺在搖籃裡,不讓他有任何上位的機會。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黨翰采在考場裡受到的折磨,三天時間養的七七八八。
他掙紮著起身,帶著書童前往揭榜的地方,好不容易擠進去之後。
一直沒有找到名字,到達最底部時候,已經是300名開外。
黨翰采一時間承受不了這個差異,兩眼一翻,就這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一時間意思又是雞飛狗跳,等送回府後。
黨翰采還是不能接受他自己居然搞成了這個樣子,哪怕此時已經氣急攻心的從床上半天爬不起來。
他還是嘴裡麵不停的嚷著,“不可能,我不可能隻考了這麼一點,這裡麵一定是有貓膩,我要求徹查。”
顧靈聽到黨翰采這歇斯底裡的哭喊,很是無奈的搖搖頭。
黨翰采這個樣子還真是,太癲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