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抱孫子,陳父和陳母兩個人齊刷刷的沉默了,他們很想對著兒子大吼一聲,但是想到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可以說的了。
便隻能歎了一口氣,“讓你離婚你又不離,現在這麼個情況,你們又是分房睡的,你說說後麵怎麼辦。”
陳毅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其實也沒有說有那麼喜歡顧靈,隻是覺得畢竟是人生中的第一個女孩,也是第一任妻子。
再加他還是很懷性念之前那軟包子格的老婆,所以他還是很希望那種任他打罵的老婆能夠回來。
可是事實上,這個要求確實是有點過分,他也知道。
就這幾個人沉默的時候,門口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幾個人齊刷刷的,扭頭往後麵一看。
果然就看到了,他們口中的女主人公正拎著東西,拿著鑰匙開門。
看見他們在家的時候咧開嘴,樂嗬嗬的笑了。
“爸,媽,陳毅,原來你們都在家呀!正好,今天是個好日子,需要慶祝一下,等一下,我下廚做一桌好吃的,咱們一家人淺酌一杯。”
如果是以前聽到有酒喝,陳毅恨不得樂的原地跳三尺,可是現在他聽到有酒喝。
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母夜叉又在找借口要打他了,每次隻要喝了一點酒,隻要嘴唇沾到一點點酒,他身上就會痛幾天。
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關鍵是去醫院也查不出什麼結果來,反正就是看起來就非常的像意外的傷。
但是又沒有什麼特彆的嚴重,搞得他後麵還要去上班學習,去鑽車底的時候痛的要死要死的。
可是同工有的人都說他在裝蒜,大家都知道她之前的脾氣有多大,把老婆打的要生要死的,打的都流產了。
那個時候他們有一組人還勸阻過他,說他要對老婆好一點,畢竟人家遠嫁過來不容易。
後麵他沒有聽,後麵工台友們也沒有人勸過他,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他們也不好插手太多。
現在他渾身疼痛的去上班,大家都不相信他會被自家的婆娘揍,大家都拿這個當笑話看,說他完善角色扮演上癮了。
陳毅現在是打也挨了,名氣也擔了,搞得是兩頭不是人。
整個人沮喪的要死,他現在又聽到這個暴力的母夜叉又要喝酒,他下意識的感覺到渾身又是一股疼痛感襲來。
好像現在正有人用鐵錘在他身上,不停的像砸棉花一樣砸著。
那種渾身疼痛難忍的感覺,又瞬間從他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那種莫名熟悉的感覺,使得他渾身尤其是雙腿開始不停的顫抖發軟,想逃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