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心理,非常的同情婚姻中的那個弱者,無論性彆。
但是他們在其中也隻能起到一種調節的作用,沒有其他的辦法來處理。
就像這一次的這一件事情一樣,這一家他們已經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從一開始的女主人的慘狀,他們也是無能為力,到現在的男主人的慘狀,他們依舊是無能為力。
好像來這裡就是為了見證什麼似的,真的非常的無能為力,但是還有一些流程,該走的還是要走。
“顧女士,關於你老是喝醉酒之後毆打你老公的事情,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真的會請你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警察板著臉說完這句話,眼睛死死的盯著顧靈,顧靈,雜八雜八,無辜的眼睛,那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的道了歉之後。
更是熟練的拿出電話撥打了120,看著那滿臉擔憂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上一秒還把自己的老公往死裡麵打。
他們從一開始的錯愕,到現在的滿臉麻木,其實也沒有用幾次。
他們真的覺得這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全家都有暴力因子的存在。
好像不把彆人打個半死心裡麵就不舒服一樣,也不知道一家人是不是前世是在武打行工作的。
誠意幼輕車熟路又進了醫院,他現在滿目呆滯的接受著醫院的治療。
原先還試圖想辦法反抗或者是離婚之類的,現在知道對方是要拿他當出氣筒。
他好像九九撐起來的氣,一下子就變得煙消雲散了。
他麻木的看著醫生和護士在他身上不停的檢查,看著他爸媽哭泣的臉龐。
又看到顧靈那得意的笑他突然間覺得生活特彆的沒有希望。
這種想離婚離不掉,想反抗反抗不了,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生活。
人一旦沒有了生活的希望,好像乾什
麼事情都特彆的沒有勁。
原本修車的店裡麵對於陳毅三天兩頭請假的事情就特彆的不滿。
現在對方上班的時候也處於一個消極的狀態,修車店很快就把他開除了。
因為他是學徒,再加上又沒有簽什麼合同之類的,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並沒有賠他任何的錢,除了他的基本工資以外。
陳毅基本上是可以說被他的那個學習的店給掃地出門了。
連工作也沒了,現在連工作出門的機會都沒有,每天在家裡麵麵對的就是對著他,一言不合就邦邦兩拳的人。
所幸他也趕上了酒癮,一開始他喝酒,還有的量控製。
現在是一點量都不控製了,他現在是每天醉生夢死的,喝酒挨打睡覺,喝酒挨打睡覺,這麼一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