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讓他知道後悔,讓他知道不應該把孩子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送出去,讓他永遠都活在悔恨之中。
顧靈表示這樣的話就挺好弄的了,隻是現在的時間節點,好像大家都沒有說是有離婚的那個想法。
而且委托者作為一個家庭婦女,其實沒有任何的收入來源,而且現在的時間節點也不允許有擺攤的這件事情。
倒也不是說什麼看不看得起擺攤,而是現在還沒有正式的開放性,還有那麼一年。
也就是說,在這一年之中,她還要和周川柏兩個人虛與委蛇的過下去。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畢竟做了傷害身體的事情,身體還是挺虛弱的。
不過,委托者的底子倒是挺好的。
耳朵突然聽到門外有開門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長的國字臉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手裡麵還拎著一個包裝好的東西,滿臉笑意,盈盈的把東西放在了桌上,坐到了床邊,伸手去撫摸顧靈的額頭。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孩子在肚子裡鬨你來著?”
他還是不相信一個女人會動手扼殺孩子。
周川柏見顧靈還是不說話,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包裝袋,說道:“我知道你最近有些害喜,胃口不大好,我去外麵給你打包了一份燒雞回來,這個你以前挺喜歡吃的,要不吃了再休息。”
顧靈看了一眼,這滿臉心疼老婆樣子的男人,真的很難想象這種一臉正氣模樣的男人是怎麼做出背著老婆把孩子拿去送人,而且還騙老婆的。
最主要的是他還對老婆動手,就因為委托者找他鬨,說是逼迫他把孩子趕緊要回來。
他就開始對委托者動手,現在倒是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兒了,買點東西就可以當做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哦!
“你怎麼不說話,我知道我昨天放話的時候有些嚴重,但是你也要懂事一點,我都已經做出了那個決定,你讓我再出爾反爾,那你讓人家怎麼看我,更何況孩子都已經在人
家那裡養了好幾個月了,這個時候如果讓我再去,要回來,人家都已經處出感情了,我不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周川柏難得乾巴巴的解釋了一遍,但是他還是著重強調,他不會告訴顧靈他把孩子送到哪裡去了?而且他也不會去把孩子接回來。
這個態度就已經表現的非常的明顯了,就是說他已經鐵了心的把那個孩子當做不存在了。
顧靈這個時候也不再跟他客氣,但是也沒有像委托者那樣子歇斯底裡。
“周川柏,像你這麼道貌岸然的人,就不配擁有一個屬於你的孩子。”